她说得头头是道,眉目张扬着,漂亮的脸上写满了“我很聪明吧?”的得意。
看得顾砚时喉头紧了紧。
他的手掌跟着喉头的跳动收拢,细细感受着她腰肢处的温润柔软,隔着夏日轻薄的衣衫,细嫩肌肤被他尽数掌控着。
顾砚时享受地揉捏着,天底下最好的羊脂玉也不过如此。
岑听南脸有些红,不安地动了动:“你摸什么呢?”
不问还好,这一问,顾砚时另一只勾着她腿弯的手,直接落在了她的脚上,将那纤细小巧的双足握在手中!
岑听南低声惊呼,用脚推拒着他:“青天白日,你碰哪里呢?!”
“你也知道是青天白日。”顾砚时冷笑,“被人看光了都不知。”
岑听南恼了:“什么叫被人看光了,你又不是人。”
顾砚时握着她的脚重重一捏,手指拂过她的脚心,羽毛似地逗弄起来。
奇怪的感觉瞬间蔓延过岑听南全身,酥酥麻麻的,抓心又挠肝。
她咬着唇,抬脚去踢他,却被顾砚时修长的手指沿着筋骨一路向上探索。
摸进了长裙之下,从未有人到访过的肌肤。
她的力气一点点被卸下,搂着他的脖子低低喊:“……顾砚时。”
“不要这样。”
好奇怪。
她的身体变得好奇怪。
声音也随着他的触碰,变得破碎。
顾砚时充耳不闻。
他的手,惩戒似地落在她的玉足上。
稍一用力,岑听南便在他手中颤起来,顺着小腿滴落而下的湖水,落在顾砚时的衣摆上,滴滴答答,将地砖都浸透。
顾砚时手掌滚烫,触过的地方让岑听南颤着想逃。
却被他握着脚捉了回来。
禁锢在怀中,挣扎不得。
顾砚时看着她的脸,满脸绯色,比他见过最美的晚霞还要美。
这个人,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是乖的。
顾砚时以掌心贴着她,细细碾磨,将她冰凉的腿都灼热。
“娇娇儿乖。别动。”他的嗓音逐渐低哑,“这样凉着会受风寒,我替你弄热。”
岑听南埋首在他的怀里,双腿被他握着,难为情地呜咽:“用方巾,用方巾擦干就好。”
“不好。”顾砚时却道。
“方巾擦干,娇娇儿可不会长记性。”
嘴上这样说着,手却在岑听南怀中摩挲着抽出那张方巾,温柔而不容拒绝地系在她的眼上。
“娇娇儿害羞么?我给你遮上,看不见,便不会难为情了。”顾砚时轻声笑着。
怀里人小猫似地呜咽,因看不见而显得更慌张、脆弱,流露出楚楚可怜地意味,努力攀附着他的胸膛,找寻一点安全感与慰藉
。
顾砚时并不吝啬给与这点安全感。
他将岑听南搂得更紧,大掌一下一下,抚在她的背上,感受着她逐渐平复下来的心绪。
直到她不再呜咽,他才神色清明地同她清算起来这几日的帐。
“将我关在屋外,你可真是胆子见长啊。”
岑听南:“谁让你说要上朝,没有空。”
顾砚时一巴掌拍在她的浑圆之上:“那如今呢?还这样想?”
岑听南气焰弱了下去……若她还这样想,今日就不会乖乖在这里等玉蝶带消息回来了。
可嘴上却是硬的:“那又如何,你不解释,就别怪我误会。”
“再说了,关门本就是我的权力。我不允许你进,不需要缘由。”
顾砚时被她说笑了,嗓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呵”。
“行,这件事不同你计较。”
“可今日,一个人坐在池边玩水,你知道有多危险么?”顾砚时的声音又变得严肃起来。
琉璃并不会武,若岑听南当真不慎落了水,根本来不及援救。
也是因着这个原因,平安才擅作主张地跑来湖边探查,从而不小心撞见她戏水一幕,顾砚时虽然动了怒,却也知道平安是护主心切,不当怪他。
叫他领三十杖是警告他需得尽快忘了今日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