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眼尖的现了异样,指着陈展怀里的人说:“醒着呢,这人醒着呢。”
“咱们说话他都能听见。”
“都这会了还赖在汉子不下来,真真是个狐媚子。”
“光着嘞!”一混子怼身侧的汉子,“难不成给你看光屁股不成?”
……
里正道:“既然清醒,我问你,你是谁家的?”
手心冷汗直冒,心提到嗓子眼,李朔月哪敢说话,生怕里正带人直接淹死他。
怎么会被人现呢?
陈展没带他走吗?难道他们一直幕天席地,弄到了鸡鸣时分?
上一世根本没有这样的事,陈展和李夏阳虽有了肌肤之亲,但只有他们两家知道。
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李朔月慌乱地咬紧唇瓣,眼泪又流了出来。
察觉到胸口细微的动静,陈展嘴角一扯,故意朗声道:“我与月哥儿心意相通,男未婚哥儿未嫁,弄一回又不碍着大伙什么事,着什么急?”
“赶紧散了吧,我还等着回去给他洗呢。”
陈展这一番话实在不要脸,无媒苟合叫他说出来,好似是光宗耀祖的好事。
在大周国,没有三媒六聘、相看迎亲,那都不是正经人家娶亲,即便穷苦的农家,也得请媒婆。李朔月上头还有父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亲事怎么敢自己做主?
这一番话几乎坐实了李朔月勾引汉子不守夫道的事。
“果真是他家的。”刘冬花冷哼一声,往地上啐了一口,“我早说是他家老大,你们还不信,我看人多准?”
“他家老大长的就是一副狐媚害人的穷酸样,也不知和谁学的这些不干净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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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口,不少人立马跟着应和:
“这小狐狸精,上次不还勾引周云的汉子?”
“这都第几回了,也太不安生了。该好好打一顿,叫他偷汉子。”
“应该滚铁钉才对。”一个夫郎出主意,众人齐刷刷回头看他,夫郎急忙说:“哎呀,看我做甚?”
“那话本里都是这样惩处恶人的!”
“老大这样不知廉耻,老二估计也差不多,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刘冬花得意地挑眉,可叫她了一口恶气,这王桂香平时狗眼看人低,老将脏水往她家门口泼,她早看不顺眼了。
“养出这样的哥儿,我要是当娘的,早一头撞死,找列祖列宗谢罪去了。”
瞧瞧瞧瞧,脸都青了,刘冬花捂着嘴笑,今天回去她可得多吃几碗饭高兴高兴。
王桂香面如死灰,那根紧绷的弦,在听到“月哥儿”三个字时,啪的一声断裂开来。燕子村只有一个月哥儿,便是李朔月。
这挨千刀的祸害,简直要害死她。
王桂香不信邪,她奋力扒开人群,一个箭步上前,犹如老鹰抓小鸡一般,死死揪住那人的头,使劲把人往外拽。
那人吃了疼,不得不转过脸来,这一看,可不就是李朔月!
王桂香气得两眼黑,恨不得当场掐死这个祸害。
后娘力气大,拽得他头皮快要掉了。陈展的胳膊也有所松动,似乎要放他下来。
李朔月想到自己会被扒开衣裳、扔下河里浸猪笼的场景,整个人惊恐交加,眼皮一沉,竟生生被吓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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