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仔细检查了一番,还好,骨头没断,只是扭伤了经脉,不过也得好生躺在床上静养几个月才行。
送走了大夫,谢晚棠走到临真郡主身旁蹲下来跟她说道:“郡主也听到了刚刚大夫说的那些话了,接下来就得乖乖在府里静养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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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听澜也在一旁应和:“是啊,郡主,这伤到了脚踝可不算什么小事啊。”
青骊替谢晚棠两人端过来了小圆凳,方便两人坐着跟临真郡主说话。
“就算我想,我母亲也不会如我愿的,本来我都已经叫纸鸢坊帮我制作上百只品相精良的纸鸢,用来下个月与你们去浮云山放的,如今看来得泡汤了。”
谢晚棠闻言跟江听澜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眼临真郡主的脚踝,心想还是罢了吧,拖着这个比馒头还肿的脚踝去爬浮云山,只怕到时候纸鸢看了,脚也废了。
临真郡主心里明白,她看着自己的脚踝,哀叹了一声,突然感觉心里头的悲痛比脚上的伤还要痛,想起那个害她受伤的人她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那个姜什么皓什么旻的,究竟是谁?与谢允安有什么仇怨吗?为什么要对谢允安下阴手?”
姜皓旻
江听澜垂眸想了一下,便立马给这个人对上了号:“不出我所料的话,他应该是姜婼芙的弟弟。”
说到姜婼芙,谢晚棠就知道先前姜皓文对她的那些恶意是从哪来的了,呵,还真是可笑。
“姜婼芙?我好像记得我的名帖中没有她。”临真郡主不确定般的看了青骊一眼。
青骊连连点头:“是,郡主没有给姜家下帖,想来他们是跟着别人混进来的。”
临真郡主举办各色宴会也只是为了玩乐,一般把帖子下下去,那些持帖之人带一二兄弟姐妹亲朋好友前来也不妨事,只要不惹事,大家玩得开心就是了。
“简直可恶!他害我伤了脚踝,我定然是不会放过他的!”临真郡主气得捏着拳头捶在了美人榻上。
“你好好歇着养脚吧,我已经帮你没放过他了!”
一道懒散的男声自门口处悠悠传了过来,谢晚棠几人齐齐回头看去。
谢允安陆引鹤谢允初几人为了避嫌,都站在门外等着。
陆引鹤跟谢允初说了马场上的事,得知那个试图对谢允安下手的人还曾对谢晚棠也有过动作,不由的皱紧了眉头。
这个姜皓旻的父亲姜颂廉一向跟自己的父亲谢绍骞不对付,两人虽为同僚,却也互为竞争。
天齐国以左为尊,这个谢绍骞比姜颂廉还小几岁,并且晚两年进的都察院,如今官职却比姜颂廉还高半阶,这也是令姜颂廉颇为不服的原因之一。
谢允安沉着脸站在一旁的游廊下,眼神晦暗看不清里头的情绪,或许也没有留心听别人说话,只是耳朵一直留意着屋里头的动静。
振阳世子风风火火的走了过来,几人齐齐朝他行礼。
振阳世子应了一声,视线落在谢允安身上,盯了他好一会才转身进了内室。
一进来就听到了来自亲妹妹的控诉,他跨过门槛时说道:“你好好歇着养脚吧,我已经帮你没放过他了。”
谢晚棠江听澜看见来人,连忙站起来行礼。
临真郡主闻言坐直了身体,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家哥哥问道:“你帮我报仇了?”
“我可没有把不爽留过夜的习惯。”
振阳世子挑了挑眉,视线落在她那青肿的脚踝上,心里头冷意泛起,只留下那个杂碎的一手一脚,便宜他了!
“你看上门外的那个小子了?”
“咳咳——咳咳——哥你”
临真郡主被振阳世子那直白的话给呛得直咳嗽。
谢晚棠眼眸微闪,想偷偷抬头看了一眼振阳世子的脸色,却不料正好对上他瞟过来的眼神,她被惊的立马低下头去。
这令人该死的被抓包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