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引鹤抿嘴憋笑,故作镇定般开口:“允初兄,你昨日来问我的那道考题我已经释写出来了,可要去我那看看?”
谢允初淡淡的瞥了陆引鹤一眼,这家伙,搞这招是吧?他是那种会为了一道考题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人吗?
“嗯,自然是要去看看的。”
谢晚棠笑了。
谢允初瞟了她一眼:“忙活一天了,不累吗?回栖然院歇着去,别老是有事没事的跟别人出去,得注意安全懂不懂!”
谢晚棠疑惑的看着谢允初,用手指着自己问道:“哥哥,你是在说我吗?”
谢允初抿了抿嘴:“我是在关心你。”
“好的,哥哥,我都记下了,你忙你的事去吧。”谢晚棠说着,朝谢允初挥了挥手。
啧,真是女大不中留啊,胳膊肘这么快就已经向外拐了。
谢允初在心里哀叹了一声,跟着陆引鹤走了。
目送着人走后,谢晚棠才仔细查看刚刚陆引鹤塞给她的东西,竟然是一颗大拇指指腹般大的猫眼石,颜色清透泛着月白,很是清爽好看。
谢晚棠笑着将那颗猫眼石握进了手心里,打算过几天让人拿去打成饰,然后便美滋滋的朝着栖然院走去。
谢允修见人都走光了,除了他那个有点傻的哥哥还在院门口打转。
他想了想,俗话说得好啊,子不语怪力乱神之说,所以,就让他哥转去吧,他回自己园子躺着不爽快吗?
这一天天的,也怪累人的。
当晚,谢允安带人搬着七八笼箱的书本,住进了陆引鹤那个院子,说要努力学习,拿下殿试,陆引鹤赶都赶不走。
谢允初听了,一下子就不开心了,学习这种事,怎么能丢下他呢,于是,他也搬着七八笼箱的书本住进了陆引鹤的客院。
住进谢府也有大半年了,除了去年中秋那次,陆引鹤还是头一回在自己院子里感受到了热闹两个字。
除了他原本居住的正房外,左右厢房都被谢允初跟谢允安两人霸占了,连陆幼泞都没地方住了。
陆引鹤无奈,只好将陆幼泞送到了谢晚棠那里。
至于陆引鹤开不开心没人知道,反正陆幼泞是挺开心的,她还在心里暗暗祈祷着,这样的事多来几回才好。
谢允修听到两位哥哥如此疯狂的学习态度后,吓得直接拿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这几位大哥让不让他活啦!
看来,从明天开始,他上下学都得躲着点父亲才行了,免得被父亲捉到,直接把他丢进那个暗无天日的牢笼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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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是令人匪夷!!
今日下场最凄惨的人,莫过于姜婼芙姜皓旻姐弟两个了,他们两人最后是被马场的管事送回去的,并且马场的管事还将振阳世子说的那些话一字不差的说给了姜婼芙的父亲姜颂廉听。
姜颂廉听了那些话,又看见只剩下半条命的儿子,直感觉所有气血都朝着脑袋涌了上去,整个屋子都开始天旋地转起来了。
姜夫人扑在姜皓旻身上哭,眼泪都湿透了几条帕子,哀求着姜颂廉去去请太医来医治。
姜颂廉忙让管家拿了帖子去请,结果却处处碰壁,管家回来禀报,今天休沐的太医都被振阳王府的人给请过去了,如果非要请太医的话,估计得进宫去请当值的那些太医才行了。
姜夫人还满眼期艾的看着姜颂廉,希望他能亲自进宫去请,而姜颂廉却失神得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振阳王府把所有休沐的太医都请走了,这摆明了是不给他为儿子请到太医的机会啊,这是振阳王府对姜家对他的一种警告啊。
至于姜夫人所说的进宫去请,这谈何容易啊,且不说只要进宫,那这件事便一定会传到圣上的耳中,且以圣上对振阳王府的维护之心,只怕到时候他反而会吃了挂落。
所以,不行,绝不能进宫去请。
姜颂廉看着床榻上出气多进气少的儿子,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吩咐管家:“去把京城内医术最好最有名望的大夫都请过来,为旻儿而看诊!”
说罢,姜颂廉不顾姜夫人悲痛的哭泣之声,甩着袖子离开了,因为他实在是不忍心看着自己唯一的嫡子遭逢这等惨事。
而且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就是怎么平息振阳王府的怒火,保住他的前程,保住姜家上下!
姜婼芙自从回到姜家之后,便一直跪在厅堂之中,看着四周为了姜皓旻慌乱奔忙的下人,听着各处传来的消息,姜婼芙的身子抖得跟筛糠似得,停不下来。
姜颂廉来到厅堂之中,询问姜婼芙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姜婼芙也害怕被责罚,回家后就一直想着要怎么为自己开脱,她朝着父亲诉苦了一番,把一切缘由都推到了谢允安、沈垂月以及振阳世子身上,却没想到反倒是迎来了姜颂廉满含怒气的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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