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我很快就会离开了。
苦笑了一下,我独自去客房浴室洗澡。
刚脱下厚重的衣服,就看到镜中的自己,脖颈、胸口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疹。
我的四肢、五脏六腑也疼得厉害。
眸色一颤,我快速洗完,回到了主卧。
拉开梳妆台最底层的抽屉,倒了一大把花花绿绿的药塞进口中。
过了一会,疼痛才稍微缓解。
彻底平复后,确保不会看出异样后,我才起身去找傅修砚。
这些天,他只要回家,就会一头扎进书房,也不知道是在忙些什么。
“哥哥……”
戴着金丝眼镜,看着电脑的傅修砚一顿。
他抬头看向我:“别总叫我哥哥,我们不是小时候了,还要我提醒你多少次。”
我一怔。
小时候苏傅两家是邻居,又是世交,爸爸让我喊哥哥,我就喊了。
这一喊,就是十六年。
我早已养成了习惯。
“对不起……”
傅修砚听到又是对不起,眉宇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