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有怀孕!”
沈弦洲捏着那张孕检单,毫不犹豫的责问我:“不是每次都没有戴套吗?你怎么会怀不上?”
我朝他指了指不远处的科室:“或者你也可以去男科查一查。”
走廊上有不少在看热闹的孕妇,这时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是啊,你也可以听你媳妇的话去查查,这年头男人出毛病的概率大多了。”
“可不是,我婆婆总说我是个不下蛋的母鸡,结果一查,她儿子弱精症……”
沈弦洲心高气傲哪里受过这种揶揄。
他冷冷扫了周围人一眼,将诊断单丢进一旁的垃圾桶,气冲冲的离开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无声的笑笑。
沈弦洲永远不会知道,每次跟他睡过之后我都会吃药。
我可以怀一个孩子,但这个孩子的父亲绝不会是沈弦洲。
离开医院后我直接回了公司,一整天的会议让我无暇去想太多。
但在快要下班的时候,办公室被推开,我一抬头,就看见沈弦洲走了进来。
沈弦洲语气冷淡:“婧瑶晚上想请你吃个饭,位置定在奥科七星酒店。”
我握着笔的手不由抖了下。
沈弦洲朝我咧开嘴笑了笑:“姐姐这是想到了什么不该想的事情?”
“是我们在你包了一年的套房里约了三百次?还是你生日时,外面放着烟花,而你被我压在落地窗上做了一整夜?”
“沈弦洲。”我打断他的话,静静看着他。
“现在我们的关系只是姐弟,你别越界。”
沈弦洲脸上笑意收敛,最后扯出一抹讥讽:“唐心栀,你真以为一句姐弟关系就能把之前的事情全都抹去吗?”
我用力揉了揉眉心:“等你结婚后,我会把沈氏交还给你,我也会搬出沈家。”
沈弦洲沉默许久,才站起身来:“晚上八点,你准时到。”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手指慢慢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