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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不知道为什么，在火场被呛的浓烟，也比不上此刻心口的憋闷。
陆纪言缓了许久才开口：“就跟救人是你职责一样，抢救资料也是我身为研究员的职责，你没资格来指责我冲动。”
语罢，他直接转身往研究院同事那边走去。
后方的乔雨慕盯着陆纪言离去的背影，眼神变了几变。
从前陆纪言的心思很好猜，无非是对孩子的管教，和怪她常年不在家。
可如今，她已经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了。
心里，总有一种她快要抓不住的感觉。
……
从研究所回来。
陆纪言洗完澡回到屋里，定定看着日历。
三天后，是女儿陆瑶的生日。
十天后，是陆纪言去沪市的时间，也是他和乔雨慕强制离婚书下来的日子。
房门吱呀一声。
乔雨慕推门而入，见他盯着日历出神，只当他是在看女儿的生日。
她沉声提醒：“陆瑶念叨着想吃生日蛋糕很久了，她生日那天，你记得买个回来给她吃。”
陆瑶小时候吃糖把牙都蛀坏了，因此陆纪言这两年都管着她不让吃甜食。
不过……陆纪言想到今年可能是自己陪女儿过的最后一个生日了，也就点了头：“好。”
陆瑶生日当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