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的声音不大,可顾铭生却觉得这句话恍若重锤。
他的脸色瞬间惨白,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紧,酸胀不已疼痛难忍。
“你凭什么这么说?”顾铭生死死捏住手指,语气漠然。
但仔细听就能感受到他的心慌。
阮如溪惊讶的看向顾铭生,眸中闪过一丝复杂。
“我查了你所有的病例,你不能自私的拖着她。”舒白的语气轻描淡写,随意就给顾铭生定下了罪名。
顾铭生愣愣的看向阮如溪,可女人的表情一样茫然。
他的察觉到不对,心里隐隐有了个猜测。
要是自己真的如此,第一个知道的一定会是阮如溪。
毕竟之前他受伤那次,是阮如溪一直在照顾着。
舒白的手段不算高明,但是胜在有用。
何况就算真的没有生育能力又怎么样?
他和阮如溪早就走到了末路。
想到这,顾铭生心里苦笑。
他按下酸涩,表情冷傲,薄唇轻启:“舒先生,爱情是强求不来的。”
说完,他佯装冷静的拿过离婚协议,快速翻阅。
看过没有什么问题后,果断在两份上都签了字:“商量好了,我们就去把证办下来。”
阮如溪愣愣的看着他,甚至都忘记了挣扎。
她看着顾铭生和自己擦肩而过,渐行渐远。
顾铭生出了茶馆才放松下来,他抬头看了看夕阳。
心里的悲伤都快要藏不住,即使早就知道了是这样的结局,但当他真正来临,还是会让人觉得痛到无法呼吸。
顾铭生愣愣的回了医院,靠在外婆的病床前休息了一晚。
翌日。
他清早起来和护工打了招呼后回到华翼。
今天的任务依旧是帝都飞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