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健康的小麦色。”江芷珊据理力争。
诚然,她这半年是晒黑了些。
因为在街头卖画被罗玉先生发掘后,她常常出海。
大海、天空、火山……
江芷珊画的大自然都有一种自然而然的沉静感。
既生动又神秘。
“我今晚要参加一个晚宴,明天请你吃饭。”
分别时,江芷珊对小陈警官说。
“好。”小陈警官充满欣慰。
原来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不过数月,江芷珊已经脱胎换骨。
不过现在应该叫她——大画家沈姿琼。
文华东方酒店。
霍廷枭是受合作伙伴邀请参加这场所谓艺术界新秀的接风洗尘会的。
只是,当他和这场宴会的女主人公四目相对时。
手中的香槟蓦然坠地,四分五裂。
霍廷枭以为眼前出现了幻觉。
“芷珊?”他一瞬都不敢眨眼地望着江芷珊的侧脸。
罗玉先生注意到视线:“姿琼,你认识?”
他示意江芷珊看向霍廷枭。
“不认识。”江芷珊蹙着眉把霍廷枭从头打量到尾,漠然回答。
霍廷枭下意识想上前,但又生生克制。
“我是霍廷枭,你是江芷珊,怎么会不认识呢?”
江芷珊抬了抬下巴,矜贵又倨傲。
“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我免贵姓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