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辰有些担忧。
我对着他笑,“要是有事儿,辰辰会保护我的,对不对?所以不用担心。”
辰辰这才点了点头。
等孩子离开,我起身给了顾屿川一耳光。
‘啪’一声巨响。
力度大到,他的头偏向一侧。
我的怒火好像海浪般卷起,胸腔气到剧烈起伏着,
“顾屿川,你有病是吗?你诚心刺激辰辰?”
“当初就因为这件破衣服,你害他受了多少委屈!?当中被脱衣服羞辱的事情,已经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
“你为什么要让他想起来,还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顾屿川睫毛轻颤,他捂着脸,脸色格外苍白。
半晌,他嘴唇嗫嚅,
“对不起,我不知道。。。。。。”
“当时他穿着,我就以为他喜欢。。。。。。”
我咬牙道,
“谁他妈稀罕你的破衣服,给我滚!”
顾屿川脊背僵硬,却还是站在原地。
他眼眶通红,眼底满是后悔和愧疚,
“艺舒,你和辰辰,就这么恨我么?”
我气笑了,“恨你?你也配。”
我冷冷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你没有一天担起做丈夫的责任,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奢望了。”
“但是我希望,别让儿子以后想起你这个父亲,只剩下恶心。”
“既然有了新的家庭,就别再打扰我们的生活。”
顾屿川的眼泪大颗大颗掉落。
他的手捂住眼睛,眼泪却还是从手指缝隙中溢出。
“对不起,艺舒,对不起。”
他不停道歉,哭声剧烈到他近乎呕吐。
我的内心却丝毫没有波动,只剩厌烦。
我把门关上,又落了锁,直到再也听不到他痛哭的声音,我才松了口气。
顾屿川离开后没多久,就因为姜可唯怀孕而和她结了婚。
好友告诉我,他们结婚后,姜可唯和木木更是作天作地。
她的购物欲夸张到把顾屿川的卡刷爆了。
而正在顾屿川焦头烂额的处理银行卡的事情时,木木直接把姜可唯推倒在地,害得她流产了。
最后一次听到顾屿川的消息,是在新闻上。
姜可唯发现顾屿川再次出轨。
本就因为流产而患上抑郁症的她,直接在饭里倒了百草枯。
一家三口,整整齐齐的毒死了。
我长呼一口气,把新闻关闭。
辰辰提着行李箱对我笑:
“妈妈,我东西收好了,我们快出发吧。”
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好。”
我牵着他出门。
阳光把我们的影子拖得很长,我们不断朝着有光的方向前进。
我和辰辰的未来,还有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