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告诉她,我反要告诉他。”邵松林研究着阮青梅的表情。
“你告诉她什么?”
“我告诉她,你勾搭我啊,
而且,你跟我睡在一起了,看,这就是佐证。”
邵松林解开上衣的钮扣,露出那深深的牙印,
“能咬到这里的,什么情况可以想象”
隔着衣服用力咬出来的牙印,很是醒目。
她反抗的证据,
没想到,倒成了邵松林诬陷她的证据。
邵松林虽然长得不算帅,但平时领导当惯了,戴着眼镜,文质彬彬,
真没有想到,一个人的皮囊下面竟然是一颗兽心。
阮青梅懵了,她不止一次对不起过阮四月,阮四月都原谅她了。
如果这次,邵松林乱说鬼话,
阮四月该如何看她?
阮四月能相信她吗?
看阮青梅犹豫的样子,邵松林坐了下来,伸手轻搂她的肩膀,
“青梅,我逗你呢,我不会说的。
阮四月很单纯,我不想伤害她,你也不想伤害她,对吧?你在这里住,她在那边住,这么远,她不可能现的。”
这种无耻的话也说得出口!
阮青梅憎恨地目光,看着邵松林的眼睛,现他的眼睛深不可测。
阮四月和他在一起,是没有未来的。
阮青梅猛地起身,脱离了邵松林的控制,迅开门跑到了走廊,
“邵松林,我现在就把阮四月叫过来,
如果你当没有事生,就算了,
从此不许再踏进我这房间,钱我会还给你的。
如果你想乱说,那咱们就说个清楚,看看四月相信谁。”
说着打电话给阮四月,邵松林迅追到门外,从阮青梅手里抢过手机,
那边电话已经通了,传来了阮四月的声音,
“青梅,我在打扫卫生呢,邵松林回来了吗?
没回的话,你让他走到楼下帮我买点洗衣粉。”
阮青梅准备夺手机的时候,邵松林开口说了,
“是我,四月,阮青梅下楼买灯管了,这屋里插销和厕所灯管都坏了,我给她修一下,
马上修好就回去了。一会我回去买洗衣粉。”
阮四月虽然觉得邵松林用阮青梅手机打电话有点奇怪,也没有多想,以为他手机电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