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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他没有回公寓,直接回了苏家,沈秋看出他脸色不好,恰巧家庭医生也在,本想请医生给他看看,却被苏日安以“只是吹了风,没什么大碍”为由回绝了。

沈秋心细如发,苏日安很怕她看出什么,之后一直到晚上都刻意躲着,避免跟母亲独处。

那时候的苏日安一直担心傅瑞延醒来后,回想起那晚发生的事情,对他产生的态度。

尽管一个巴掌拍不响,但傅瑞延对于他们之间不纯粹婚姻的排斥远大于曾经对他产生的一瞬间的青睐。苏日安没有办法调和,心里做了很多打算,却仍旧没能接住现实带来的冲击。

那是他和傅瑞延发生关系后的第三天清晨。因为前一天吃了退烧药,苏日安那天起得很晚,母亲过来告诉他,刚刚父亲的助打来电话,说傅瑞延已经同意了结婚,过两天会亲自登门,商量婚礼的事宜。

苏日安当时坐在床上,听到这个消息,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因为生病,他的眼睛很干,脸色也有些憔悴。

“自打上次见过面之后,就一直拖着,好像很不乐意的样子。前些天老傅总还找他谈过,也没什么用。”彼时,沈秋坐在他身边,像是也怀有疑虑似的,纳闷地说,“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同意了。”

第13章难道我不该负责吗

苏日安已经记不清两人上次接吻是什么时候了,只觉得傅瑞延的嘴唇有些烫,落在他还没从室外的冰冷中缓过来的皮肤上,有种干燥的痒意。

傅瑞延的吻和他的人不一样,似乎要比傅瑞延本人更有情绪一点。苏日安清楚地感觉到了落在自己唇畔的试探。

傅瑞延似乎有所顾忌,一直盯着他,让苏日安有种被考验的焦灼。

在这样间歇性地触碰了几次后,苏日安终于忍无可忍,态度强硬,却不怎么坚决地偏头躲开了。傅瑞延也没再继续,停在苏日安耳边的呼吸依旧平缓,只是明显比以往更重一点。

苏日安不知道傅瑞延在想什么,只觉得眼下这幅情景处处都透着一种让人无法解的怪异——

明明亲密地贴在一起,却沉默无言、各怀心思的气氛很怪。已经离了婚,有了绯闻对象,却因为帮了他的忙,硬要他拿性来偿还的傅瑞延很怪。而就连他自己也是,原以为再次见到傅瑞延,能够做到岿然不动,可眼下却连拒绝对方越界的勇气都没有。

苏日安不想自己失掉最后的一点体面,于是很迫切地想要脱离傅瑞延的视野,逃避对方的触碰。

他抬手,想推开傅瑞延,却被傅瑞延抢先了一步。

傅瑞延的力气很大,冷不丁地上前一步攥住他的手臂,将苏日安逼到了沙发前。

苏日安讶异于他的大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跌坐在了沙发上。傅瑞延倾身过来,却没再有更过激的动作。

苏日安完全被傅瑞延的影子所笼罩,胸膛不受控地起伏着,他想推开傅瑞延,还未有动作,便听到傅瑞延问:“不可以吗?”

傅瑞延的声音带着一种让苏日安觉得陌生的忍耐,他的呼吸很重,喷吐在苏日安耳边,营造了一种亲密的假象。

苏日安紧抿着唇没有说话,傅瑞延便又低头过来,鼻尖蹭到了他的耳根。

在这种事上,傅瑞延似乎无师自通,总是很清楚如何才能拿捏住他。苏日安抵抗意志不坚决,到底是自己喜欢的人,且两人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做过,所以尽管心上仍有隔阂,如此几次三番紧追不舍下,身体的反应也瞒不了人。

苏日安任傅瑞延摆布,被按着吻了一会儿,忽觉身下一轻——他被傅瑞延捞进了臂弯里,转身朝卧室走去。

卧室里没开灯,微亮的光从没关好的房门缝隙里照进来,苏日安觉得头有些昏。

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和他们第一次上床十分相似,温暖缱绻却晦暗不明的环境、明知不对却情不自禁的触碰,唯一不同的是眼前的这个傅瑞延清醒万分,他不再像之前那样生涩,却还是把苏日安弄得很痛。

傅瑞延的拇指沿着他的颈线不轻不重地摩挲,拨动他的下巴,硬要他看着自己。

但光线实在太暗了,苏日安看不清,下巴被按得不舒服,没什么力气地推着傅瑞延的手臂,要他离远一点。

傅瑞延松了手,按着他的腿,再次吻了下来。

在被傅瑞延托抱起来的时候,苏日安忽然想到了在和傅瑞延结婚后发生的一件小事。

那天工作室事情不多,他比往常要早回来一点,进门时,看到了院子里停放着的,傅瑞延常坐的那辆车。

结婚后,傅瑞延很少有回家的时候,频率最低时一个月才能和苏日安见一面,两人连一块吃饭的机会都很少有,婚姻维持得很表面。

当时已经是傍晚了,一般傅瑞延这个时候回来,就不会再离开。他会和苏日安一块吃饭,然后去书房办公,一直到十一点左右才会回房间洗漱,上床睡觉。

睡觉的时候,苏日安睡左边,他睡右边,两人之间隔了不近不远的一段距离,之后他便不动了,万分纯洁且安分守己地待一个晚上。

但苏日安还是很期待见到他。

他跟管家打了声招呼,便直奔二楼书房而去。苏日安对二楼的书房已经很熟悉了。傅瑞延的书房是整个二楼采光最好的地方,且视野开阔,站在窗前可以看到楼下小花园里茂盛的绿植和鲜妍的花丛。

苏日安很喜欢那里,因为傅瑞延时常不着家,书房几乎成了苏日安的私人底盘,他专门购置了一张懒人沙发放在里面,平常没事干的时候总会躺在里面看书休息。

他踩着楼梯快步上到二楼。傅瑞延正在和贺临聊天,屋门没有关紧,零散的话音飘了出来。

彼时,贺临正处在被父母胁迫相亲的阶段,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不同家世,不同性格的女孩被介绍过来。但贺临本身是一个无拘无束、不拘小节的人,对于婚姻一事百般头疼,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彻底杜绝。

傅瑞延一般不会干涉他什么,但那天不知道是不是发表了与贺临相悖的意见,引发了贺临的不满,苏日安走到门前,刚要敲门,就听到对方说:

“敢情你如今倒是婚姻美满,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因为一夜情跟人结婚。”

傅瑞延似乎沉默了,苏日安没能很快听到回声,不过没多久,傅瑞延便提醒他,让他不要过多废话。

贺临不是一个收敛的人,继续调侃他说:“那不然还是因为什么?”

傅瑞延静了静,几秒后回答:“难道我不该负责吗?”

苏日安还维持着即将敲门的动作,迟迟没有下手。

他说不清自己当时是什么感受,只觉得有种被击中的缓慢而又清晰的钝痛,以及并不在意料之外的冲击。

就像是一头笨拙的北极熊,在苍茫的原野上寻找最后一处冰川,尽管早已知道希望渺茫,但当看到冰川消融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悲伤起来。

但他没有出声,很快地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下楼时甚至还算贴心地放慢了脚步。

那天后面的事他就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快晚饭的时候,傅瑞延终于和贺临从楼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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