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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竹心每天都在躲他,蒋书易再次看到熄灯的工作室后不得不承认,
他的心心又跑了。
心里的苦涩让他头疼欲裂,为了追回她,蒋书易干脆选择住在车里。
每天从早到晚蹲守在工作室楼下,特地花高价指定沈竹心制作珠宝,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能看见她。
这种不规律的作息加上气温骤降,一向自恃身强力壮的人终于病倒。
程老和往常一样打开窗户准备倒茶水,却惊讶地发现今天人不在,扭头朝着沈竹心道:“这小子真没毅力,临阵脱逃了。”
沈竹心的心里咯噔一下。
怕出事的沈竹心最终下楼敲响了那扇车门,蒋书易烧得迷迷糊糊打开车门,将整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
“好烫。。。。。。还以为我做梦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说着。
沈竹心摸了摸他的额头,急忙把他送到医院。
看他躺在病床上挂盐水,她转身就走。
可他却扯着她的手声音沙哑:“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你回头再看我一眼好不好?”
沈竹心的心脏漏了一拍,扭头却看见他紧闭着双眼似乎在做噩梦。
她心软了,送佛送到西,沈竹心只好在旁边照顾他到醒过来,因为累,忍不住闭眼眯了一下。
睁眼就看见沈竹心在身侧的蒋书易高兴至极,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眉眼。
沈竹心被惊醒,淡淡道:“你醒了?醒了下次就别守在楼下了,没必要。万一哪天死了都没人知道。”
蒋书易讪讪一笑痛恨地拍了下自己的手,本来还能多看几分钟的!
他再次恳求地握着沈竹心的手,“我们真的没可能了吗?”
“没可能。”沈竹心抽回手再一次决绝地离开。
可蒋书易仍旧不肯放弃。
他坚持不懈地守在沈竹心身旁,但从不逾矩跑到她眼前碍她的眼。
这天沈竹心像往常一样下班,蒋书易跟在她身后默默保持距离。
她走,他也走;她停,他也停。
沈竹心忍不住转身:“你知道你像变态吗?”
蒋书易摇摇头,嘴唇嗫嚅着,“最近电视上说这附近有持刀的抢劫犯。我不打扰你,你让我跟在你身后默默保护你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