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程织在28那年,开了属于自己的第一次画展,主题是“新生”。
林程织在柏林的这三年也积累了不少人脉,在画展前一直兴奋的到处发请柬,何静也拉来了自己在柏林的所有朋友支持她。
而某位‘公私分明’的陆先生,这段时间不论是谈合作、出差、开会,话里行间都离不开他“夫人”的画展。
于是即使陆庭舟没有明面上提,还是有人挤破了头要去林程织的画展,到处托人找关系问林程织要请柬。
晚上陆庭舟回到家,就看到林程织一脸兴奋地在家里走来走去,保姆阿姨笑眯眯的看着她。
“陆庭舟!”
林程织看到他,眼睛像是灯泡,倏地亮了。
她像一头小鹿,直直撞进陆庭舟的怀里,笑得明媚:“我画展的所有请柬都送完啦!”
陆庭舟挑了下眉,故作惊讶道:“哇好厉害,那请问林小姐,有给我留一张吗?”
林程织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她从陆庭舟怀中及时退出,慢慢转过身,哈哈干笑道:“这个嘛,你是家属,应该不用吧……”
还没等她悄悄溜走,陆庭舟已经长臂一挥,环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来,往客厅走去。
边走还扭头对阿姨说:“阿姨,以后她在家里不穿拖鞋,你和我说。”
冬天要到了,即使家里铺了地毯,也有暖气,但陆庭舟还是不太放心林程织的身体。
林程织心虚的不说话,被陆庭舟放到沙发上,又在陆庭舟坐下的同时,爬到他怀里,搂住他的脖颈,坐在他腿上。
陆庭舟将林程织刚才因为挣扎露出小半截腰的上衣下摆,往下拉了拉。
林程织还是很高兴,喋喋不休的和他说完自己画展的小巧思,又问他:“你那天有空没有?”
陆庭舟叹道:“你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没空?”
林程织嘿嘿笑:“那天你和我一起去画展嘛,这样你就不用请柬了,然后逢人我就和别人介绍你是我的‘先生’,这样就不会再有人追求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