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枭,我和月桥已经动用江氏所有的关系去找芷珊了,我知道你也很着急,你也在找她,算我请求你、拜托你,如果有消息了,能告诉我一声吗?”
说着,江父就要鞠躬。
霍廷枭拦住了他:“伯父,找芷珊是我应该做的。”
“好好,麻烦你,有消息务必通知江家一声,我们欠她的总要还的,不管她接不接受,原不原谅,我们总要还的……”
江母喃喃。
由始至终,江父江母都没有再看江语竹一眼。
“廷枭哥,我们江家的意思是做错的事人总要受到惩罚。”
江月桥扶着几乎瘫软的江母,眼睛依旧通红。
“江语竹自作孽不可活,按法律来吧。”
这时,江语竹终于按耐不住。
她大喊。
“不!爸妈,小妹!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姓江啊,我是你们的家人啊,这二十几年,你们难道不爱我吗?”
“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
“三哥,三哥,我求求你,我愿意给江芷珊道歉,下跪磕头我都可以。”
江语竹形象全无。
她跪着去够霍廷枭的裤脚。
可霍廷枭无情地后退了一步。
江语竹又想去拉江父江母,可他们也后退了。
连最心软的江母这次都没有动摇。
她看着这个疼爱了二十几年的‘养女’,失望透顶。
“语竹,你现在求谁都没有用,人在做天在看。”
“你享受了这么多年芷珊的人生,现在是时候还给她了。”
“我们谁都不会再放任你,你必须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