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洲死死地盯着她,额头因为愤怒而青筋暴起。他犹豫着要不要骂回去,这样站在下面骂,好像那种被房东泼水之后生气骂回去的街景场景,不符合他要押送这群犯人的临时刑警的风范。
“你把你的牌送来我这,就是为了说这句话吗?”俞洲压着嗓子说,他不确定罗莎琳能不能听得到,他们之间隔了十层楼,共o米的高度。这o米的距离,仿佛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隔开了他们的较量。
“站的越近,视角看的越多,眼睛就越会欺骗你,这就是典型的视觉停留艺术效果。”男人替罗莎琳说话,一般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手里还会拿着一众魔术牌,但是现在只剩下俞洲手里拿着的那个塔罗牌。一沓牌子故弄玄虚只需要魔术师的手法,而一个牌子要想故弄玄虚,就得需要场外配合,比如刚才那个幻境,或者现在站在崖边的那个女人就是配合。男人的视线在三个地方来回跳跃,然而凭借他的眼力他根本看不出什么,然后等他的视线移到那个女人身上,他的神智就像遇见阿拉丁神灯一样都被吸走了。
罗莎琳挺直的鼻梁下,是如玫瑰花瓣般娇艳的双唇,本该是温柔的象征,此刻却微微上扬,带着一抹近乎嚣张的弧度,将所有的柔情都隐匿在这张狂的笑意背后。一袭随风飘动的白色长裙,裙摆如翻涌的云海肆意翻飞,好像她是一个女王,站在下面的人们是目睹她盛大加冕仪式的子民。她神色中的狂妄将她身上所有的美色都彻底压了下去,让人忽略了她的娇艳,只记得她那目空一切、唯我独尊的姿态。
“真是个女王一样的人。”兰达也惊叹,他们都是一群单身汉,基本见不到什么女人,何况是这么漂亮的女人,就像在蒲公英海里见到一大捧艳丽的旱地玫瑰,上面还结着漂亮的冰淇淋块。
“她是我的,我先看见的。”男人指着自己的领结,指责兰达,“你不要想插队。”
“你猜我们一起邀请,她跟谁愿意约会?”兰达不甘示弱,眼中闪烁着一丝戏谑。
“很显然谁也不会。”瓦格纳眯着他的火眼金睛说,“那是愚人众的人。”
三个男人同时露出惊愕的表情,这可比她是个女同性恋还让人崩溃。
“你的威胁对我无效!”俞洲说,声音坚定而有力,“这里的幻境是你做的吗?”
“真有意思,我可不记得愚人众有什么研致幻的研究项目,我们又不像蒙德人,会直接贩卖致幻剂。”她看着自己漂亮修长的酒红色指甲,漫不经心的说,好像真的跟她无关一样。眼神轻蔑,仿佛俞洲的质问是个可笑的笑话。
俞洲闻言回头看了眼那四个男人,他们都左顾右盼,露出“与我无关,我也是被迫贩卖”的窘迫表情。
罗莎琳出现在这里,不知是为了他身后这堆货物,还是就是冲着他本身来的。俞洲犹豫着又回过头,突然他现山崖上什么都没有了,光秃秃的一片,罗莎琳不见了。
“那个美人走掉了!”男人大惊小怪。
“安心吧,那是愚人众的执行官,咱们打不过的。”冒险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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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简直不敢想你居然想和她约会!”克劳斯震声。
“哦别装的像你没想过似的,不要因为我完成了梦想而对我产生嫉妒之心。”男人至贱则无敌
“你们能对愚人众下手,也是饿坏了。”瓦格纳沉声说。
冒险家抱着手,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说:“可别包括我,我自从跟我前妻离婚后我对女人都没兴趣了,我现在是纯理性人类,和你们这些被欲望支配的人根本不一样。”
瓦格纳就这么看着他,过了几秒,冒险家自动规避了他的眼神。
“哇哦,神奇的反转。”俞洲拿着那张牌在月光下走回来,身姿被照的像匹漂亮的骏马:“我还以为遇见你们的总部了,结果是愚人众,现在我们都被玩了——
“他们再在蒙德呆久一点,就能把你们的科隆大教堂当导弹射了,嗯哼门口那些愚蠢的私生饭也会成为火箭燃料之一。”俞洲拨弄着手臂,一副抓狂的样子。
“何必对愚人众这样苦恼,据我所知每个人都有自己害怕的东西。我相信你也有自己害怕的东西吧,比如每天在床头定时报时的某个猫爪子,或者布谷闹钟,又或者是没前途的且随时会被代替的那个工作,又或者后面你老婆背叛你,女儿还找了个黄毛。”冒险家说。
俞洲投来惊恐的眼神:“那是你的过去吗?”
“yes。”
“那比我还是略逊一筹。”俞洲说:“事实上我觉得我的未来不能更糟糕了——但是这些东西对愚人众都无效,连命都不要的法外狂徒,估计连你们这些违禁品的致幻剂都能免疫。”
男人迟疑了一下说:“我们之前没给愚人众出过货吗?”
“其实好像有一些。”冒险家犹犹豫豫的声音比蚊子都小。
俞洲还是听见了,锐利的说:“你们还真是”肥水”不吝外人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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