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东昌是营地内的过得最好的几个人之一。
无他,只因郎东昌掌握了一门精湛的箭术,虽然无法狩猎任何虚兽,但却能隔三差五猎到一些飞鸟。
在营地内大多数人只能维持在温饱线附近时,他却能偶尔吃上一顿肉,虽然飞鸟肉少的可怜但也让营地内其他人羡慕的不行。
每每郎东昌猎到飞鸟时,那些吃不到肉的人都会跑到郎东昌门前闻闻肉味,而营地内有几分姿色的女人甚至会为了一点飞鸟内脏与郎东昌睡觉。
故而每当郎东昌有所收获时,夜晚时分他的家里总会传出阵阵颠鸾倒凤的靡音。
不缺吃不缺睡的郎东昌无疑成为了营地内众多男人的羡慕对象。
刚好郎东昌昨日猎到了一只足有一斤重的灰尾鸟,饱餐一顿后又忙碌了一整晚,因而今早他没有外出狩猎。
日上三竿,郎东昌在身旁白花花的娇躯上狠狠捏了一把才意犹未尽的起身穿衣。
走到桌前将装有内脏的容器提起,想了想又从一旁的盘子里将一块一指厚的肉块一同放了进去,随后转身递给了未着寸缕的女人。
女人激动的当场跳了起来,一把抱住郎东昌吻了上去。
郎东昌一边和女人交换唾液,一边用大手托住了女人的磨盘。
郎东昌刚穿好的裤衩再度落下,女人被一把摁在床上,随后便响起了婉转的呻吟。
三分钟后,完事的郎东昌哼着小曲推门而去。
“那是什么?!”
目光投向营地外的郎东昌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纵欲过度出现了幻觉,急忙揉了揉眼睛。
“虚兽!不过好像有些不对?”
郎东昌差点就要转身逃跑,却在最后一刻现了一些不对劲。
这只虚兽怎么四只脚都是悬空的。
壮着胆子仔细观察了几眼后郎东昌这才注意到虚兽的身后站着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提着虚兽朝营地的方向而来。
“我嘞个乖乖!”
郎东昌面上满是震惊,心中甚至冒出了一个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猜想:
难不成这只虚兽是这个人杀的?
光是看这虚兽的体型,郎东昌就能想象的出这只虚兽的战斗力。
就算是领加上营地内的全部男性战力恐怕都不是它的对手。
而眼前陌生的高大男子是如何将如此强大的虚兽杀死的?
郎东昌瞬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他绝不可能有这种实力。说不定他只是运气好捡到了虚兽的尸体。”
以郎东昌的见识,见过的最强者也不过炼肉境而已。
另一边,眼看营地已经近在咫尺宋银粟蹲下身子将宁蓓放了下来。
随后单手一提将獠牙虚兽的尸体扛在了肩上。
等宋银粟和宁蓓走进营地,才注意到营地内的一众居民正用夸张的表情盯着二人。
准确说是盯着宋银粟肩上的虚兽。
场面一时间陷入安静,宋银粟甚至听见了好几声吞咽唾沫的声音。
不少被虚兽肉迷住了双眼的男人呼吸变得粗重,脸上渐渐浮现出了凶恶与贪婪。
更有甚者已经从屋里掏出了武器,身体因为过于激动出现不自然的颤抖,脸颊更是由于血液流加快呈现出不自然的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