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已经把这几天全部的活动安排罗列得十分清楚了。
甲板假面舞会、换装游戏、跨年夜海上?烟花、美食盛宴等等。
实话讲,新鲜度还是差些,但夏老?板一个八零后来负责活动统筹,安排成如此?贴合年轻人玩乐习惯的氛围,已经很显用心了。
不过眼下,众人的心思大概都不在活动形式上?。
今夜到?场的每位男士都没有落单,含蓄点的带一个美艳波胸的女伴,而放浪形骸些的,则直接带着?两三位一起?来签到?处报道。
就连之前冯凛提到?过的夫妻恩爱的林总和沈总,今晚也是有新人在侧,不过人家?早想好说辞,美其名曰只是秘书。
秘书,D罩杯穿低胸的秘书。
物?以?类聚,花月简直想笑。
对冯凛而言,自己或许与那些女人并无什么?区差。
晚宴在临近十点钟结束,有些精英男士将迫切写在脸上?,拥搂着?自己女伴着?急回到?二三层的独立船舱。
人陆陆续续散得差不多,甲板上?慢慢恢复成最初的清净。
这时候花月终于可以?听清楚,驻守甲板的乐队成员们正在投入弹唱的究竟是什么?乐曲。
竟然是平克弗洛伊德的《LostforWords。》
相对来说,它太小众了。
这是一首唱尽沧桑与孤独的勇者之歌,与今日?靡靡荒唐的迷醉氛围多不协合。
花月于心感慨,此?夜注定再无第二人能欣赏它曲调悠扬的高级美。
冯凛在这时走近她,贴身?与她挨靠得很近,像是下一秒就要将她拥抱进?怀里。
花月不适应,不自在,全身?瞬间僵住,每一寸肌肤都在戒备与防范。
直至后颈上?的敏感部位,被他?呼出的灼热气息拂撩到?,花月终于无法忍受地强挣着?躲开,同时严词启齿道:“你说过会依从我的意愿,难道这话不作数了吗?”
“当然作数。”
冯凛深凝着?她,眸底像有火苗在跳跃,他?温和语气出声,“当初在澳洲,我们在学校汇演上?初识,我记得当时你有同学在台上?演唱平克弗洛伊德的歌曲,而你坐在台下,听得格外投入认真,目光满是欣赏。”
“之后,我听你高度赞扬PinkFlord赋予这首歌以?生命力,印象很是深刻,所以?,在夏总征集乐队曲目时,我稍提一句,只想叫你今晚能听到?旧音。”
原来不是巧合。
花月说不清,此?刻自己心头泛起?的异样到?底是什么?情绪。
她抿住唇,并无回应。
冯凛笑得温柔,偏下头去低语问:“你喜欢吗?”
花月顿了顿,抬眸正面回视了冯凛的柔情目光。
她客观想,这世上?大多数女人应该都抗拒不了这样的男人,身?处高位,帅气多金,能力出众,能满足她们所有慕强的幻想。
但很遗憾,她注定不能与这群人结队同伍。
沉默片刻,花月反问他?道:“那次学校汇演,你看到?我,对我的第一形象是什么??”
冯凛如实:“干净,明媚,十分吸引人。”
她又问:“你对干净女孩的定义是什么?,Virgin?”
Virgin。
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