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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文学>八零嫁给香港败家仔无防盗 > 第40章(第1页)

第40章(第1页)

程巷一意识到不对,脸颊贴上他的额头,滚烫,烫的不正常。

啪嗒。

打开灯,柳逢春哼哼着看他:“怎么了,我好冷,在加床被子。”

“加什么被子,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

柳逢春眼睛睁大了点,伸手摸摸屁股蛋儿,发现是热的,他就知道完了,他真的发烧了。

都快烧糊涂了,他依旧惦记着不想扎针:“医院晚上有人吗?”

程巷一从被窝里捞出人,找好衣服给他穿上:“有,她们得上夜班。”

柳逢春啊了声,乖乖穿上衣服下床,程巷一在保温杯里灌满了温水,斜挎在身上牵着人去开车。

医院灯火通明,亮堂的大厅里坐的都是挂水的,仅有的几个椅子坐满了人,还有其他的人坐在地上。

程巷一扶着柳逢春让医生看。

“什么症状。”

柳逢春闷闷咳嗽:“流鼻涕,嗓子痒,现在还在发烧。”

程巷一补充:“烧到了38。9℃。”

来的路上在车里用体温计量的,柳逢春点头:“头昏昏的,眼皮重。”

医生头也没抬,在单子上刷刷写了几行字,让程巷一交钱取药,在外面排队挂水。

柳逢春像个小尾巴一路跟过去,声音小小:“大程,明天不想去上学了,想在家睡觉。”

程巷一没丧心病狂到让一个病号去上学的地步,见他病歪歪的小模样,心疼还来不及。

“成,明天哥在家陪你,等你啥时候好了,咱啥时候上学。”

柳逢春抱着水壶靠墙躲在地上等,跟程巷一过来的还有端着托盘的护士,托盘上放着四个玻璃瓶,还有输液用的针管。

“这位小兄弟叫柳逢春是吗。”

柳逢春苦着脸:“是。”

护士把玻璃瓶挂在杆上,整理输液管:“扎哪只手啊。”

柳逢春看了看右手,又看了看左手,一咬牙把左手伸出去。

右手每天都要写作业,还要拎东西,很辛苦的,不能再让它挨针。

护士按着他的手绑上压脉带,用带着酒精的棉球消毒要扎针的左手,借着灯光用指腹找血管。

程巷一知道他害怕,蹲在地上用大衣蒙住他的头:“没事,别怕,很快的,就当被蚊子咬了口。”

柳逢春张口咬他毛衣上:“谁家蚊子这么大个。”

口上说的怕,护士真扎的时候半点儿躲,连动都没动,全程配合。程巷一拉着他左手放在膝盖上放好,夸他:“真勇敢,咱们小春是最勇敢的小哥儿。”

柳逢春语气幽幽:“躲了还得多挨几下,疼一下跟疼多下我还是能分的清的。”

程巷一用是帕子给他擦脸,动作细致的宛如对待瓷娃娃:“你难受就眯一会,我看着瓶里的水。”

发烧的人脑袋晕乎乎的,随时随地都想眯着眼睛,就算睡觉也不爱动,柳逢春也是,他在程巷一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闭眼靠在他颈窝。

四瓶水近三个小时才吊完,晚上天冷,医院里虽然人多温度却不高,输液速度快了容易手疼,冰凉的液体输进身体里不好受,柳逢春左手冰凉。

程巷一就用自己的手给他捂,两只手来回插进衣服里取暖,交替握住柳逢春的手。

第二天来挂水的时候,程巷一买了个暖水袋,在家里灌好热水带过来,专门留着捂手用,还带了个小毛毯盖着腿。

连续挂了五天水,柳逢春才好了个大概,医生见他还有点小毛病,就让他回家好好养养,这点小问题不用吃药,心情好了,病就好了。

柳逢春捧着扎了四个眼儿的左手,心疼的吹了吹。

右手手背只有一个针孔,这会儿柳逢春又觉着对不起左手。

这头才上学没几天,又赶上清明放假,柳逢春在家里埋头苦学,这期间程巷一在饭店琢磨扩大饭店规模的事儿,忙的不见人影。

清明到了,柳逢春有些回去看望爷爷和小爷,那个小土屋还好吗,这么久没人住该更破旧了吧。

他对着窗外细雨发呆,想了许久也没头绪,索性捧起书继续看。

要不等考上大学,然后告诉小爷这个好消息,把住了十几年的泥土房收拾一遍,打扫干净。

顺便给爷爷和小爷烧点钱过去用,陪他们说说话,告诉小爷他已经结婚了,把这一年发生的事情细数给他听。

彻底掉冬装穿上短袖后,距离高考更进一步了,学校高三氛围紧张起来,柳逢春每日除了学习什么都不往心里放。

程巷一看他脸上的肉都熬没了,每天让钟大姐给他做补身体的饭,水果牛奶家里摆的都是,方便补充营养。

考试当天,程巷一开车送他去考场,柳逢春捧着他的脸亲了口。

“我进去了,天太热了,你去回家吹风扇,等考完了你再来接我。”

程巷一目送他进了学校,哪也没去,就在学校门口等他回来。

最后一场考完出来,柳逢春踩着小步子蹦哒出来,口中哼着歌儿,出了校门就看到程巷一拉风的车,和靠在车上抽烟的人。

看他出来程巷一把烟熄了,丢进边上一小撮垃圾里。

小哥儿跟他对上眼神那刻眸子都亮了几分,小跑过去跟他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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