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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她终于控制不住情绪，捂着脸，泪水和微弱的呜咽声从指缝中流了出来。
一夜难眠。
第二天，季倾念又藏起了所有的脆弱，崩溃，继续工作，生活。
可从那晚聚餐过后，季倾念总觉得同事们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每当她去问，他们就会一哄而散。
直到这天，她站在女厕隔间里，将外面的闲言碎语听了个正着。
“我找人打听过了，据说季倾念从大学时就缠着顾主任，顾主任一直拒绝都没用，到现在还没放弃。”
“可顾主任现在都快结婚了，她这不是小三行为吗？”
……
听着这些，季倾念脑子轰然炸响。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的议论声终于停歇了下来。
季倾念这才从隔间走出，看着空荡的洗手间，只觉得连空气都变得稀薄。
浑噩的回到办公室。
季倾念刚进去，就被叫住：“季主任，这个病人的手术方案过了，手术时间也安排好了。”
“不过你可能需要去找下顾主任，你们合作操刀，成功率会高很多。”
时隔几分钟，再度听到顾庭默的名字，季倾念念里五味杂陈。
她垂眸看着手里的手术方案。
这是一个肿瘤患者，因为瘤体巨大，常规的手术方式成功率很小，而顾庭默在国外时曾亲自操刀过好几例这类患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