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删去了不该说的。
景越听完,感慨一句,“幸亏顾语从小和你定亲,不然,她现在也是她爷爷谋利的工具。”
裴肆没接这句话,只是扫一眼顾浅。
她正拿着个蛋挞吃,似是没听他们说什么,对上他的目光,眼神单纯而茫然。
顾老爷子年轻时有魄力有能力,打下如今这么大的家业在海城也是少有的人物。
但他重男轻女的思想根深蒂固。
生在他们家的女孩要么不闻不问,要么就是他谋取利益的工具,对比远嫁又死了丈夫的顾微和被不闻不问十几年的顾浅,顾语确实是相对幸福的。
景越也朝顾浅看过去,忽然笑着跟裴肆说了什么。
用的是粤语,顾浅没听懂,只是见裴肆无语地看他一眼,然后又看向她。
顾浅感觉那句话跟她有关,但裴肆很快收回目光。
两人太久没见,喝了会儿茶,景越就迫不及待地约了几个人叫裴肆和他去球场来一场。
到了篮球馆,裴肆进入更衣室,正要关门时,顾浅跟过来。
要不是裴肆反应快,差点挤到她的手,他拧了下眉,“到外面去。”
顾浅却擦着他的身体挤进去,正好外面有人经过,裴肆握着门把手关上门低眸看她。
她则抱住他的腰,仰着脸问:“他说的是什么?”
裴肆:“什么?”
顾浅直直看着他问:“是不是说我?”
裴肆与她对视,想起景越的话,“还好你有未婚妻,还是她姐夫。你看她那双眼睛,看着纯粹干净,但其实妖气勾人,就像刚从山林里跑出来野性未驯的狐狸精,一般男人顶不住。”
“不是。”裴肆这样回答顾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