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把沈岸砸得几乎是眼冒金星。
耳边是一些队友们的窃窃私语。
“我看沈岸想进省队也是难了,这么重要的比赛给他撤了,摆明了要给他穿小鞋吧?”
“谁知道呢?我倒是倒是觉得他之前对宇桥做了那种事,让他去比赛才有鬼吧!”
沈岸捏紧手,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直接出神质疑:“为什么?我在队里的成绩是排得上号的,为什么要把我撤下来?”
人群的喧哗一下停止。
教练脸色有点难看,摆摆手道:“你有什么问题训练完了到办公室问我。”
说完,他端着茶杯走了。
聚在一块的人群也散了,留下些或惋惜或嘲讽的目光。
沈岸站着没动。
胸口堵着一口气,无奈中夹杂着难言的愤怒,还有一丝无法言说的惊慌……
难道就算没有继母坏事,他也注定了无法参加省里的交流赛吗?
可他真的不服。
也真的不想认这个命。
沈岸深吸一口气,追着教练进了办公室。
教练责怪的语气里带了些惊讶:“不是说了有什么事情训练之后再说吗?”
他没想到沈岸会来,毕竟以前的他从不敢对教练们的决定有什么异议。
可如今的沈岸站在他的面前,眼神坚定又固执。
“教练,为什么你们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中年男人有些心虚地别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