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行抬起结了冰的冷眸,平静至极地看她:“是啊,我身体什么情况你知道,知道还用这个借口请假下早工回来造人。”
话落,他冷漠的视线落到傅成君脸上,继续对苏文秀说。
“还是说,你要造人的同伴不是我?”
苏文秀气红的脸白了白。
她眼睛眨的厉害,沉默半晌心虚找补道:“那是我自己乱说的,不能当真。”
说罢,她转头拉着一旁的傅成君:“小叔,你帮我和傅谨行去收拾一下房子吧,不然今天住不了人了。”
傅成君一副拗不过苏文秀的表情,望向傅谨行。
这时的傅谨行已经没了开口的想法,心死了,嘴也跟着死了。
收拾房子的时候,苏文秀时不时冲着傅成君嘘寒问暖。
“小叔,你渴不渴?”
“小叔,你累不累?”
“小叔,你要不要歇会儿啊?”
仿佛傅谨行是透明的存在,就像地上那株苏文秀为他钩织的山茶花,被她亲手用一把火烧得焦黑,再无法复原。
傅谨行突然觉得没意思透了。
所以当苏文秀主动倒水过来,想哄哄他时。
他不假思索:“苏文秀,我们离婚吧。”
苏文秀笑容灿烂:“天黑了,草棚住着不安全,你今天就让小叔跟我们在一个炕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