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会都结束了,你都没和他谈妥吗?”
高漫妮低头站起来,轻轻地说:“他这样的人,不让他撞到南墙,是没法谈的。”
琴师进来了,身后跟着一个抱孩子的女人和三个瘦高的孩子。
猪不足哭着扑过去,抱住那个女人,“你们怎么来了,快跑!”
“他爹,不是你请人去接我们来的吗?”
“我……没用,是我害了你们。”猪不足无助的痛哭起来。
琴师轻轻的拍了拍他,“怎么了?”
又疑惑的看向高漫妮:“你没和他说清楚吗?”
高漫妮笑了笑:“我说了,请他老婆来望月楼帮着干些杂活,他又哭又叫的,大概是太高兴了吧。”
猪不足慢慢转过头来,惊讶地看着她。
“你不是在威胁我?难道你是说的真的吗?”
他又转头看向琴师,他相信琴师。
琴师点点头。
猪不足又跪了下去,这次他跪的是高漫妮。
他的老婆话不多,仍是面黄肌瘦的,她站在猪不足的身边,在二个绝色美女面前。
她的背一直挺的直直的,她的头微微仰起。无论她的老公在别人眼中是怎样的丑陋,怎样一个微不足道的男人,但在她眼中都是她最值得骄傲的,顶天立地的汉子。
也许爱情是要想要寻找一个不平凡的人,但婚姻不过是一个平凡的你遇到一个平凡的我。
她看到猪不足跪下,也默默拉着三个孩子一起跪了下去。
火月摆摆手,让他们走了。
她刻意表现的冷淡,好像是无足轻重的小事,好让对方也不用记在心里。
在路上,猪不足的老婆低声的问,“你让我们娘四个在后台听音乐,你却和那个漂亮的女人坐在台子上听。”
“音乐好听吗?”
“第一次听,听不懂,孩子们挺喜欢的。”
“那我们以后,全家一起再来听。”
女人取出一颗红色的药丸来,“这个是那个白衣服的男人让我给的,说是能治你的病。”
猪不足紧紧地抓着她手:“以后,我们全家再也不分开了。”
火月也转身走了,高漫妮默默地低着头,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
在所有人面前,她都能够骄傲地扬起下巴,但唯有在火月面前,她心甘情愿地听从她的命令。
将来,心甘情愿的低头走在这个女人身后的人,会越来越多。
琴师又来到舞台上,在空荡荡的音乐厅里,他缓缓地取出了一根翠绿色的长笛。
笛声婉转悠扬,笛音里有悲欢离合,更有许多无法诉说的故事。
这曲子,正是他曾经用凤喙琴弹奏过无数次的《镇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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