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痛经?”
“偶尔吃一次怎么了,我要住宿,不要跟你在一块,干什么都不行。”
她加快了脚步,对陈最来说只是他正常的走路度。
一天闹一千次坏情绪。
“要回家吗?是走另一边。”
“谁说我要跟你回去了?”她说完折返到了反方向。
口嫌体直。
她都明面上因为得不到冰淇淋才闹脾气了,以为再次经过陈最会去给她买的。
显然他说一不二,不肯就是不肯。
“我要寄宿,我要三更半夜去找男模喂我吃冰淇淋。”
陈最更不爽,放任她自己在前面走,他在后头慢慢跟着。
不管怎样回家还是给她煮了碗面,沈安芷反锁了卧室门,门口地上散着被她丢出来的羽绒服外套和一个枕头。
他敲了两下门,沈安芷没动静。
压根没听见,在泡热水澡,音乐声开的很大。
余光瞥到了一身黑影,她下意识捂着胸口大叫。
……
“什么地方我没看过?”
沈安芷抬起头,看到他略显冷淡的眉眼。
热水氤氲着她的粉红脸蛋,掐一下会爆汁吗。
“你吓到我了…”她背过身去,才不要理会控制欲极强的狗男人。
“洗澡不关门,怪谁?”
“你出去。”
吻落在她的颈窝反复,温热的呼吸混合着水汽。
“我才没有同意你这样对我…”
她想躲掉,奈何禁锢的太牢。
耳边他的呼吸变得沉重,掰过她的脸接吻,在这件事上起到了一个逗号的作用。
沈安芷不自觉的回正过身子搂住他,他的衣服被沾湿了。
“继续的话,可以答应我明天给我买冰淇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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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想吃了,是逆反心理作祟,他越不肯,她越要以什么得已换到。
“夏天再说。”
“你不肯我也不肯你再对我这样了…”
陈最没停,没过一会脖子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犯罪证据。
他取下旁边的浴巾,“起来。”
“不要。”
陈最在压下冲动,但只要看着她又会浮起来,“就在这里吗?”
“小狗不听话,所以主人不打算给他肉吃。”
没用,完全没有用…
“疼。”沈安芷轻捂着腹部,另一只手用尽快要松懈的力气推搡他。
“哪疼?”
她指了指肚脐的位置。
“不知道男模怎么样。”
“我只跟你,也只想跟你…”
他低哑又缠绻着低语,“宝宝…”
这种唯一太冲击神经了,几乎是一瞬间就会让他卸下所有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