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文轩起身,他说,在想什么?
我不答他。
他开始脱他的白色罩衫,只是笑笑,说,你在想同我一起买这款香水,你在想如果我们有个儿子,那他应叫卞繁!是吗?
我没有想到,他会记得,在他身陷癔症,连我是周佳还是青青都认不出的时候,他竟记得这个。
我说谁说了与你生儿子,你才多大,总喊着生闺女生儿子的,羞不羞?
文轩把他脱了的长衫裹在我的手上,又把它穿过床头打了个结,他笑笑说,像我们以前那样,的确生不出来!
我双手被缚,身体立时觉得无比寒冷,全身瑟缩了一下。
文轩只看一眼,对我说,这里的被子不干净,我们做,一会你就不觉得冷了。
我无语,他知道这里被子不干净,却分不清我是周佳还是青青?!
只间隔了几秒,文轩一把扯开我的旗袍,那旗袍的盘扣本就不甚结实,这一会儿应声散开,红色的圆珠小扣子先是弹在了地上,而后四面八方!
文轩听了这声先是摇摇头,而后定睛看在了我的身上,那一刻我想找块豆腐钻进去,总之别让我看见文轩的眼神就行。
那上下两件衣服,全是镂空的,该遮的地方它是漏了个干净!
我闭上眼睛深呼吸,文轩的手落在了我的胸前。而后他癫狂的大笑着躲开了。
我睁开眼睛,看他的眸子在暗夜中血色充盈,他说,你原来不是周佳,你不是她!
我晃晃手腕,手便挣脱了束缚,我起身,说,我不是有意骗你的……我……
文轩摆手叫停了我,说,你是今天下午园子里见过舞姬的其中一个吧?
我一时语塞。
他说,定是那位郁医生派你来的!她怕我这样就死了,想用奇怪的方式救一救我吧?
我裹紧刚刚被他撕开的旗袍,觉得他这病的还挺能自圆其说的,随他怎么说吧!
我依然没答复他,挣扎着起了身。
他又说话了,他说,从刚刚开始,我问十句你便不言不语句,另外句你总在顶我!你让我很难过你知不知道?你以前从来不这样的,你总会哄我的,现在是我对不起你在先,但也请你不要这样顶我,我心里……
他抓在了自己心脏的方位,说,这里实在难受,你不要伤害我,可不可以?
我愣在当场,过了好一会儿才喘上口气,我说,文轩,你看外面的天黑着呢!
文轩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我接着说,晚上在这茫茫大海上,不知钓不钓的到大鱼呢?
我这是在做测试,试一试他到底是不是清醒的,以及他已经疯到了什么程度。
他说,现在太晚了,师父想钓鱼,明天早点起来钓吧,我爸爸教了我一个打窝的方法,不知在海上有没有用!
果然,文轩太疯了,我伸手出去,拍在他的脑门上,文轩向前倒卧,俯在了床前,倒在了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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