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常常抬头相视,翟灵鹤走到另一处换了本书。碰上,避开走远了些。
扪心自问:心虚个什么劲,这不信占卜算命之术的不差他一个。不作假生意,何况我也许了承诺。
是他不要的,倒弄得我过意不去。老翟啊老翟,看书不要分心。
书馆外一阵喧哗,打断了他的辩解。翟灵鹤攀着门框看去,重重身形挡住了热闹
“花魁?”翟灵鹤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嚷嚷。
“你想去看?”不知覃鱼什么时候走到身边,大概是听的太入迷了没注意到。
“什么?”翟灵鹤一时语塞,假装没听清
“花魁,我带你去。”覃鱼肯定说着,同时替他截断了后路。
“真的?”
“跟我走。”覃鱼从翟灵鹤手中抽出书本,放回书架上。
拉着翟灵鹤走出书馆,穿过人群来到万花楼。
楼里龟奴上前笑脸迎道:“两位公子,这边请。”
覃鱼轻门熟路选了一处上好的位置,徐徐说道:“这里视野极好,台上花魁看得真切。吃的喝的也有,你能喝酒吗?”
“原来你这身份这么好使。”翟灵鹤两眼放光,不打算抱的大腿竟然这么好使。
覃鱼诧然一声:“你不知?”
“之前你对我是无关紧要,现在我决定和你息息相关。”
前些日子押在这的玉佩,翟灵鹤今早从炉灰里扒出来要送回去。
现在没了这个想法,狡黠一笑:“这我就不还给你了,哪日我走了再给你送去。”
覃鱼问出:“你说的,怎么个息息相关?”
“拜把子,还是覃公子缺个会算命的书童?”
“不缺。”覃鱼无话可说。
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花魁久久不出来。翟灵鹤觉乏味,埋怨道:“花魁何时登场?”
“上些吃食吧,解解乏。”覃鱼吩咐几句,给翟灵鹤倒茶。
翟灵鹤趴在桌上,垂头丧气。
“你常来吗?”
“偶尔。”
“难怪。”将玉佩挂在自己腰间上,再三系稳了才放手。
“不是你想的那样?”翟灵鹤的一举一动尽收眼里,平静的语气里没有漏出一丝异样。
“是不是我想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翟灵鹤被下面一声尖锐吸引了去,走到廊上。
下面乱作一团,只见两拨奴仆护着自家主人打起来了。
“开眼了,当众抓奸啊。”翟灵鹤一眼看出,说着玩笑话:“以后覃兄得偷偷摸摸来这里,千万不要让嫂子知道。长得这么俊美,挠花了脸就不好看了。”
覃鱼不作回答却反问道:“那你以后偷偷摸摸来看花魁,令夫人不会生气吗?”
“我,我这是规规矩矩地来看看,是对美好事物的追求,吾妻自然会体贴理解我。”翟灵鹤说着没有半分不顺畅,没敢设想他还有娶妻那一天。
覃鱼中肯地评价:“心思挺多的。”
“不多不多,爱美之心。”
因这场闹事,两人也只能在楼里枯坐喝茶吃点心。身处妓院做着茶馆的享受,翟灵鹤道不出奇怪。
覃鱼做东,白吃白喝哪敢提要求。
“今日覃公子破费了,在下谢过。”翟灵鹤拱手就要道别。
“明日我在书馆等你,不见不散”覃鱼留话,乘着马车回府。
“啊?”独留翟灵鹤一人在原地,还有消弭在脑子里的‘不见不散。’
什么意思?还有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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