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凯,别生气,明显是有人恶作剧。”锦然跟在男人后面解释道。
“谁会搞这种恶作剧?”男人问。
“你说会不会是骆轻尘?”锦然问。
“不可能,她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他嘴上这样说着,脑子里却闪过骆轻尘用目光冷冷看着他的表情。
付景鱼今天穿一身黑衣服来参加婚礼,是骆轻尘授意的吧?
如果真是她的意思,说明她在吃醋?她在嫉妒锦然?她心里还在乎我?肖泽凯在心中暗自思忖。
“怎么不可能?她这是在嫉妒我们真心相爱。”
“这事儿我们回家再说,你进去洗个脸,调整一下情绪,婚礼还没结束。”说罢,两人各自走进卫生间。
肖泽凯在卫生间里,用凉水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里自己英俊的脸庞,他嘴角轻轻上扬,腹诽道:“骆轻尘,看来你还是后悔了!”
新郎新娘收到破鞋和三块钱硬币的事很快就在婚礼现场传开了,大家开始窃窃私语。
“参加过那么多婚礼,我还从来没见过有人送这种礼品,你们说谁敢开这样的玩笑?”付景鱼听邻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说。
“恐怕没有开玩笑这么简单……”一人中年妇女讳莫如深道。
“渣男只配穿破鞋,还挺顺口的,哈哈哈。”有人捂住嘴低笑道。
“我真佩服送礼物的人,敢来砸市长千金的婚礼,真是不怕死!”另外一个男人说。
“佩服,真是佩服!她做了我不敢做的事!”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说。
见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看向她,眼神很是奇怪,恐怕都误以为这女人喜欢肖泽凯这个小奶狗。
她连忙解释道:“去年我前夫跟小三结婚,我就想送一双破鞋和一面锦旗给他们,但最后愣是没送,你们觉得我是不是太怂了?”
“你没送是对的,为那样的人生气不值当!”
“我也觉得,跑去前任婚礼现场闹,说明还没放下,最终伤害的还是自己。”
“你们说这次是新郎的前任没放下,还是新娘的前任没放下?”
“那个新郎看起来还蛮单纯蛮实在的,新娘应该是属于那种热情奔放型的。”
“我今天第一次见他们俩,也说不好,你们有谁熟悉他俩的?透露一下。”
“你看得挺准的,我们几个都是新郎的高中同学,那时候他确实是个单纯实诚的男孩子。”
“但几年不见,谁也保不齐他会不会被糖衣炮弹腐蚀掉。”付景鱼道。
“有谁告诉我一下,新娘子真是市长家千金吗?”叶子玉执着地问。
“对呀,你看她跟老锦长得多像,尤其是那双桃花眼,再说姓锦的本来就不多……”
“我觉得新娘子长得更像母亲些,但她没母亲漂亮,倒是比母亲更媚。”
“我是新娘子的高中同学,她全名叫李锦然,我们都叫她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