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唤你阿远,你便唤我阿芸,如此便好。”呼延芸回道。
“阿芸?”霍景西尝试着轻唤一声。
呼延芸应道:“我在,阿远。”
霍景西有一瞬间的恍神,此刻他们二人倒真像是一对新婚夫妇般。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若不是不愿再次与前世一般重蹈覆辙,霍景西亦不会出塞和亲。出塞和亲虽不是上乘的计谋,但如今匈奴人民和呼延芸皆善待自己,已是出乎意料的福气。
不一会儿,呼延芸便起身了。
她换上一身红色外袍,一边将长而卷曲的墨发挽在脑后一边对着床上的霍景西道:“阿远,昨夜折腾了一夜你再睡会吧。部落中仍有事需我处理,我晚些再来陪你。”
呼延芸离开后,没多久帐外便传来了嘈杂的声响。
霍景西也无意再继续睡了,他简易洗漱过后,便推开帐帘往外走去。
一掀开帐外的帷幔便看见匈奴部落的孩子们站在帐外翘首以盼,他们个个捧着花环,一见霍景西露面便一拥而上。
“驸马,这是我们早上去草原上新摘的鲜花,送给你!”
“驸马,你长得真英俊!”
匈奴的孩子们用稚嫩的话语表达着对霍景西的喜欢,看向霍景西时的眼眸带着真情实意的雀跃。
而霍景西连忙低下头接受孩子们的好意,鲜艳的花环带在他头上,更衬得他清俊出尘。
“谢谢你们,我很喜欢。”
就在这时,格桑突然上前来告诉他道:“驸马,今日收到了洛阳城给你寄来的信件。”
说着,格桑将一封雪白的信件交给了霍景西。
霍景西接过一看,只见上面熟悉的字迹是自己爹爹霍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