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教的?你咋不问问你娘我咋教的,我每天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我有啥时间教她。”
“先不说,她是不是你女儿,就是,你这么多年一去不回,她凭啥要认你,再说了,她不认你,很应该啊,她本来就不是你的女儿,为啥要认你。”
夏春芝一扫平时对着王氏他们低声下气的样子,嘲讽的开口说道。
白玉看着和平时截然不同的夏春芝心中感叹,这样的变化,要是来的早一点,如今她也不可能落得这个样子。
衙门外看热闹的人,在听到夏春芝的话后,顿时哗然了。
不是他的女儿,那是谁的,难道真是偷人生的?
这样想着,外面看热闹的人们。脸色变得怪异起来,严重却是闪着八卦的光芒。
“贱人,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咋不去死,竟然偷人养汉,我一看你就不是个好东西。”
一旁的王氏看到夏春芝一脸鄙夷的样子,就觉得一把火在她心头不住的往上拱,在听到夏春芝的话后,就彻底的忍不住了,张口就骂了起来。
“春之,你胡说啥呢,你说这话是想被浸猪笼吗?”白定竹听到夏春芝的话后,心头猛跳,他原本以为白玉说不是他的女儿,就是不想跟着他们回去,或者是想耍啥花样说出来的气话。
哪成想,夏春芝竟然也这么说,要是白玉真不是他的女儿,那她的一切和他还有啥关系?
不行,白玉是他的女儿,只能是他的女儿。
这样笑着,张口就抬出浸猪笼的话来威胁夏春芝。
一旁的白玉听着白定竹歌王氏的话,不由呵呵了,他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他说浸猪6笼就浸猪笼啊。
果不其然,白定竹的话一说完,坐在上首的宋安狠狠地拍了拍惊堂木。
“白定竹,王氏,公堂上岂容你胡言乱语,还把不把本官放在眼里了。”
原本还嚣张的不行的王氏,在听到宋安的话后,顿时不敢出声了,而一旁的白定竹不甘的低下了头。
白玉见状沉声说道:“这下,你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吧,我娘都说了,我不是你女儿,你不是我爹,没权利对我的任何事情做主。”
“我是你爹,你娘她是乱说的,你不是我女儿,是谁女儿,玉儿啊,。你不能让你娘给骗了”
白玉的话刚刚说完,白定竹就下意识的反驳,说着一脸悲痛的看着白玉,仿佛她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一样。
白玉见白定竹这样,不由呵呵了,这人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
思索间,她转头看了眼夏春芝。
“娘,既然这位大叔他不相信,那就麻烦你和他说清楚一些。”
白玉现在都懒得称呼白定竹了。
夏春芝听到白玉的称呼后也不由愣了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此刻她是恨死白定竹了,但凡不让他好过的事情,都愿意做,见他这样,眼中闪过一抹快意来。
思索间,夏春芝抬头看着宋安缓声说道:“宋大人,玉儿她确实不是白定竹的女儿,当然也不是我的女儿。”
夏春芝的话一说完,所有人都愣住了,原本他们以为白玉不是白定竹的女儿,那就肯定是夏春芝和别人生的女儿,可这冷不丁的,夏春芝竟然说白玉也不是她的女儿,这是什么意思。
“贱人,你这是啥意思,,你是怕被浸猪笼吧,才说出这样的话来,你以为你这样说宋大人就会信你,贱人,三丫就是定竹的女儿,你红口白牙的乱说啥。”
王氏这下也是反应过来了,白玉不能不是她们老白家的人,要不是他们老白家的人,那他们还能得到啥,那陈地主那边儿还等着呢。
白定竹也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夏春芝。
“春之,你咋能这样说,你知不知道你说的啥,你是在大牢里脑子关糊涂了吧。”
“夏春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宋安在听到夏春芝的话后,确实半点过激的反应也没有,好似本来就该是这样的一般,神色平静的看着夏春芝说道。
夏春芝见宋安这么说,将那个一直藏在自己心中的秘密缓缓道出。
原来,十四年前,真正的白玉才几个月大的时候,生病高热,一开始的时候,夏春芝就说要去老大夫,可是白定竹和王氏老两口都不让,说小娃娃生病发热很正常,过两天就好了,愣是不让她去医馆。
其实就是他们叫夏春芝生的一个丫头片子不想管。
夏春芝没办法只能让孩子熬着,熬了两天孩子是眼都不睁了,夏春芝哭着求着,,闹了好久,白定竹给哭的没法子,才松了口让她带着孩子去找大夫。
才几个月大的孩子熬了两天,哪里还熬的住没等她走到镇上,就没了,当时夏春芝又是伤心又是害怕,也愣是不敢回去。
想着回去怕是得给他们打死,还不如跟着孩子一起去算了,这样想着就顺着去镇上的一条小路上往山上走,想跳崖。
没走多远却见到一个襁褓包着一个孩子在草丛里,夏春芝正没了孩子伤心呢,二话没说将那孩子抱了起来,四周也没人,见那孩子比她自己的孩子大一些,但大不了多少,心里就活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