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两道新鲜未结痂的。
看起来倒不像是人抓的。
倒像是某种细小的鞭子抽出来的。
“郑驸马,这谁打你了?”平远侯瞪大眼睛。
郑驸马红着一张脸,“夫妻间还不能有些情趣了?”
“……”
平远侯怔了一下,反应过来,连忙松开郑驸马的胳膊。
尴尬不已。
“额……抱歉抱歉!确实可以有!我什么都不知情!也什么都没看到!”
平远侯一边说,一边退出了茅房,并帮忙把门给关好。
“你继续!继续!”
“……”
望着平远侯消失的方向,郑驸马拎着裤子的手暴起青筋。眸色也变得阴郁起来……
宴会结束后。
回侯府的路上。
平远侯还在挠头,“怎么像是专程打听人家闺闱秘事去了,这真的搞得有点难堪!……”
慕颂宁没有出声,却不免深思。
似乎有点太巧了……
手背上是抓痕,胳膊上却成了鞭痕。
还刚好只有一只胳膊。
她没将自己的疑问说出。
就算是真的,证据已经没了。
反倒让平远侯徒增烦恼。
慕颂宁沉思片刻,道:“爹,你说不定真要去美身店纹个图样了……”
“为何?”
“至少为你的话增加一些可信度,看起来不像真的要去打听别人的闺闱秘事……”
慕颂宁道。
后半句她没说。
若她的顾虑是真的,一切不是巧合,而是郑驸马有意掩盖。
也是一样的效果。
增加话语的可信度,消除隐患……
“这种事,我得回去跟你娘商量商量。”平远侯道,“你娘点头才成。”
回到家中。
平远侯第一件事便是寻找夫人。
他在街上,给夫人买了她最爱的果脯。
问了家中小厮,才知道许氏娘家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