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账单,给看。
想整顿侯府,整顿。
想要礼物,给买……
但涉及钱之事,许氏却没有移权。
许老夫人多次明示暗示,许氏只当听不懂。
许老夫人也无法明说要掌家权,便只能不上不下吊着,时不时在侯府作妖,挑刺。
许氏不急。
许老夫人先着急了……
连着两三日,许老夫人派的人,都跟着慕颂宁。
慕颂宁从头到尾,都当作不知情。
该干什么干什么。
还去望京楼吃了两回饭。
这些都被那人看在眼里。
小年这日。
要给娘家送灶糖。
许老夫人年纪大了,娘家已经没有长辈,按道理说,不用回去的。
但这日白家来了人,将许老夫人给叫了回去。
慕颂宁也买了灶糖,还买了不少礼物。
大张旗鼓回了侯府。
平远侯和许氏亲自出来接。
许氏的眼圈红红,“回家就回家,还买什么东西,你现在是侯府的人,又不是别家的儿媳妇,人回来就好。”
慕颂宁眸子稍弯,“娘,回自己家也能买东西呀!”
“是是是!”
许氏也笑了。
午饭这顿,侯府几人难得又凑成一桌。
平远侯开心,还特地开了酒。
“还以为宁儿回不来了,今日也算是小团圆,喝一杯。”
许氏眼神闪了闪,“只是安儿应该不会回来过年了,唉……”
“哥哥还没消息吗?”慕颂宁问。
平远侯道:“没有,别跟我提那个逆子,他是要气死我!”
“……”
慕颂宁当时不在家,对事情不太了解。
只知道,慕颂安连着两届春闱不中。
定好的亲事一拖再拖,还是黄了。
已经二十三岁。
年纪不小,平远侯和许氏便想再替他定一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