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烟知道他有不正经的一面,却没想到他能不正经成这样,娇嗔地瞥了他一眼,抿着嘴不肯回答。
谢经年不依不饶,一只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移:“你不说,那就是为夫做的还不够,为夫还需要继续努力。”
“不要。”楚烟一把抓住他的手,“侯爷别闹了,快起床上朝吧,再不起就要迟到了。”
“你回答我,我才起来。”谢经年说,“你若不说,回头我若因为迟到被陛下问责,就说是被你缠着走不开。”
楚烟:“……”
这也太无赖了吧?
当着满朝文武说这种话,还让不让人活了?
虽然知道他是戏言,楚烟还是认真地回答了他:“侯爷天赋很好,我很喜欢,很满意,以后再不怀疑你的能力了。”
“这还差不多。”谢经年又将她往怀里搂了搂,“但是还差那么一点点火候。”
“什么火候?”楚烟问。
谢经年咬着她的耳朵说:“你一直叫我侯爷,今天晚上,我要让你叫我夫君。”
楚烟的耳垂被他含在齿尖轻咬,痒得心尖都颤了几颤,红着脸推他:“老不正经,快走快走。”
谢经年哈哈笑:“你小舅舅说我为老不尊,你说我老不正经,你们舅甥两个可把我编排完了。”
楚烟听他提起小舅舅,不由得难为情起来:“侯爷这般欺负人,回头叫人家怎么好意思见小舅舅?”
“有什么不好意思?”谢经年说,“你小舅舅也是希望你能幸福的,我们夫妻恩爱,就是最大的幸福呀!”
他爱怜地捧住楚烟的脸:“难道夫人不幸福吗?”
楚烟在他手心里蹭了蹭:“幸福,和侯爷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幸福。”
“以后会更幸福的。”谢经年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依依不舍道,“乖,接着睡吧,等为夫晚上回来接着给你幸福。”
楚烟也舍不得他走,眼神幽怨道:“我们挑的日子不好,应该在侯爷休沐的时候圆房,这样侯爷就可以陪我一整天了。”
她这样说,谢经年越舍不得走,又搂着她温存了一会儿,直到卫云在外面催促,说到了上朝的时辰,他才不得不松开楚烟起床去洗漱。
楚烟又心疼他:“侯爷刚刚那么辛苦,还要去上朝,会不会累?”
谢经年笑道:“夫人太小瞧你家侯爷了,床上打一仗都会累的话,还怎么冲锋陷阵,征战沙场?”
楚烟:“……快走快走,没个正形。”
谢经年哈哈一笑,披衣去了净房。
楚烟嘴上撵他走,等他真的走了,心一下子空下来,感觉整个卧房都空空荡荡。
他的脚步声刚出了门,她已经开始想念他,恨不得把他叫回来,再搂进被窝里温存一会儿。
这般患得患失的小女儿情态,她两辈子还是头一回体会,不禁在心里笑自己没出息。
谢经年走后,艳霜艳枝进来服侍她沐浴,见她白腻的肌肤上红梅点点,甚是可怜,不由得脸热心跳,比她还要羞涩。
楚烟脚步虚浮地被两人扶进了净房,完全不知道两人听了她半天的墙根,因此也只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不自在。
直到艳霜感慨道:“侯爷真不知道怜香惜玉,瞧夫人这样子,怕不是真的散架了。”
楚烟的脸腾一下烧起来:“死丫头,你在胡说什么?”
“奴婢哪有胡说。”艳霜逗她,“夫人叫得那样惨,若非艳枝拉着我,我都要冲进去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