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傅凛行猛地抬头:“不行!”
傅父一听这话,刚消下去的火立刻又烧了起来,忍不住踹了一脚傅凛行。
傅父早些年是部队里出来的,又有保持健身的习惯,这一脚更是没有收力。
“凛行,你还不住嘴,别再气你爸了!”傅母在一旁心疼的不行,又不能上前拦着,只能拼命使眼色。
傅凛行被踹的后退了几步,嘴角溢出一丝血。
他手指擦了擦嘴角,对上傅父的眼睛,漆黑的瞳孔里,冷冽沉沉:“我就是不同意,意初是我的!”
傅父看着昔日最疼爱的小儿子,浑身是血的样子,收住了再次动手的心思,背过了身。
“你不同意也没用,他们已经结婚了。”
“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天作之合的婚事,你不珍惜,非要犯浑。”
“对感情不忠,去领家法,这件事就此揭过,谁也不准再提!”
傅父一锤定了音,挥了挥手,立刻有人带着傅凛行去领家法。
……
八个月后。
这场豪门趣事渐渐淡出大家的视野。
只隐隐传着,江意初和傅砚声在富士山下那场婚礼,唯美又浪漫。
还有舞蹈界第一位被取消的冠军,许以柠。
众生入色酒吧内。
灯光迷醉,声音喧闹。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