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贝不知道自己对恺撒设下的限制是怎么解开的,以恺撒的血统,应该会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进行一场不知所以然的婚礼。
即便有些小打小闹,也无伤大雅。
帕西,应该就是帕西了。
庞贝把责任丢到帕西身上,他并不知道一切的起源是那个女孩。
女孩凭借级侧写现了自己的不对劲,男孩因为一份爱意而逐渐恢复清醒。
帕西在这个环节并没那么重要,帕西参与的是一个结局。
如果没有这个结局,帕西不会跟恺撒胡来一场。
“好了,你的演讲结束了。”庞贝鼓掌。
在他的带领下,教堂里掌声如雷。
“儿子,听话。”庞贝再度起身。
“我的话还没说完,父亲。”恺撒的情绪逐渐平稳,现在的他只觉得这个地方真没意思,“刚刚那位老人的话说得很对,家族在太多事情里选择袖手旁观。这样的加图索是卑劣的加图索,尽管很早以前就知道,可我有想过改变这个家族,由我亲自来。”
那位老者的血腥味还飘荡在教堂。
恺撒轻声说:“可现在我放弃了,加图索注定卑劣。我不得不承认我身上流淌的血,这种卑劣的血让我感到悲伤。我是恺撒·加图索,我不想卑劣下去,不论是对我爱的女孩,还是对我的朋友,亦或者对学院。从今天起,我的所作所为跟家族没关系了。我会去调查学院所遭受的灾难,秘党的问题我想尽力去解决。”
“也许我一个人的力量显得单薄,我从来都没有什么骄傲。曾经的骄傲是加图索赋予的,卑劣的骄傲。现在我想做点什么,让自己值得骄傲的事情。”
家徽被恺撒取下,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那枚卡塞尔学院的校徽,还有学生会主席的标志。
全都一一佩戴好。
他就站在那里,挺直腰杆,平静的微笑诠释平凡,却又骄傲得像一颗太阳般耀眼。
一如既往的叛逆,又跟以前的叛逆不同。
恺撒·加图索,他从来都是这个名字。
“我的演讲结束了,父亲。”恺撒只拿起了自己的沙漠之鹰。
至于狄克推多,那本就是家族赠予的武器。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恺撒一步步朝外走去。
怎么来的,怎么离开。
庞贝不需要话,仅给个眼神就有加图索的长辈们上前阻拦。
这些风吹草动被恺撒捕捉,这一次的枪声是由恺撒造成的。
弗里嘉子弹一颗颗地射出,谁上前谁倒下。
“你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庞贝说。
恺撒背对着自己的父亲,“我知道,但我总得表达我的想法。你不能连说话的自由都不给我,父亲。”
“你这是在逼我,在逼加图索。”
“对啊,我就是在逼你们,让你们暴露原本的面目,我想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卑劣。”恺撒说。
别的事情都不重要了,恺撒清楚那一点就好:家族打算用他爱的女孩换取力量。
他弄不清楚这是怎样的一场阴谋,用枪来问,更直接。
这一次他的枪口对准了庞贝。
……
“不对劲。”楚天骄抬头看向天空。
远处的天空上有乌云在汇聚,仅那一块区域,随后慢慢铺向四周,要笼罩整片天空,这样的一幕让楚天骄感到熟悉。
黑云会铺成一条神明出行的道路,雷声是一次次马蹄落下。
五分钟前还是晴空万里,这样的天气变化不符合常理,违背气象学的基本规律。
楚子航开口道:“那场台风。”
“嗯。”楚天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