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就不能用了?
“符满?你怎么了?”霍牧一伸手在符满眼前晃了晃。
符满就跟失了神一样,也不说话,只是直愣愣的盯着他。
“不能用了。”
“什么不能用了?”霍牧一越发觉得符满奇怪,什么不能用了?
“符满!”
符满突然朝外跑去,霍牧一连忙捞起床边的上衣朝外追去。
只是电梯刚好关闭,霍牧一赤着脚追出去扑了一个空。
符满直到自己坐在出租车上,低头看着脚上酒店专用的拖鞋,她沉浸在震惊中的理智才开始慢慢回笼。
就在刚才,霍牧一亲她的时候,符满感受不到那股往她身体里面钻的生命力了。
真的感受不到了,符满试了再试,还是没有。
她太过慌张了,第一念头就是去医院找程培玉再试一下。
看看到底是谁出了问题。
手机铃声不断的响着,符满接通霍牧一的电话。
“符满,你跑哪去了?”那边传来霍牧一担忧的声音。
“我没事,就是突然想起一些事情,我一会再去找你。”符满简单说完没等霍牧一再继续问就挂了电话。
去医院之前,符满先买了一双鞋换掉脚上的拖鞋。
程培玉住在单人病房,他还在发烧,手背上还输着液。
他的皮肤本来就白,现在因为生病面色苍白,皮肤更是白的有些透明了。
“你今天上午刚说过让我注意感冒,下午我就发烧进医院了。”
程培玉跟霍牧一当时一样,是突然晕倒的,因为发烧。
这个发烧来得突然且来势汹汹,非常霸道。
程培玉现在还发着高烧,他半靠在床头神色萎靡,说话的语气都有些无力,显得气色非常之差。
“现在晚上的风还有些凉,你昨天晚上肯定吹风了是不是?”符满已经收敛了全部的心思,她有些责备的嗔道。
“嗯,昨晚在露台看了一会书。”程培玉说。
“那就是啊,你看你一生病脸色都不好了。”符满坐在床边,她伸手摸上程培玉的脸。
符满的手很凉,程培玉的脸正好很热,她一摸上来,他只觉得舒服。
但是,她的手会不会过于凉了?现在已进五月,路边随处可现穿着清凉衣物的人群。
“人怎么那么凉?”程培玉用另一只没扎针的手覆盖在符满的手背上。
“听说你住院了,我太担心了。”符满的语气似真非真,她充满怜惜的在程培玉有些干裂的唇上吻了一下。
程培玉原本应该躲开的,他发烧了,这样会传染给她。
但是符满神色怜惜,眼睛里好像还有泪,他犹豫了一下就没有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