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该不会想干脆闷死自己吧?
蒋莞惊恐,磕磕巴巴地问:“贺、贺闻朝、你干嘛?”
“老实点。”贺闻朝拍了他一下,声音有种冷硬的沉:“不做。”
她闻言舒了口气,但又莫名有些失落。
人这种东西就是很奇怪的,情绪反复,有的时候非常莫名其妙
譬如放在以前,这种关键时刻贺闻朝如果停下,蒋莞知道他肯定因为是珍惜自己,不舍得她吃避孕药。
可现在……她就会想贺闻朝会不会是认为她这些年玩儿的花,嫌弃她脏,所以才不敢无套的。
虽然,是她故意引导他这么想的。
但在这种矫情的悲春伤秋还没过去的几秒钟后,蒋莞就感觉膝盖上方蔓延着星星点点的潮湿。
是男人轻柔的吻,逐渐向上。
“呜……”蒋莞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缩起膝盖。
“说了别动!”结果又被贺闻朝拍了下,他这次声音里染上丝哑,修长的手有些强硬分开她的腿。
蒋莞骨子里一阵的酥麻。
是许多年没经历过的——贺闻朝主动服务她,陌生又刺激。
她不想在这种时候表现的太被动,脆弱,可生理反应却控制不住,纤细的手指无意识抓紧床单,紧紧抓,揉成团。
噬骨的快感近乎灭顶,蒋莞从腰身到脚尖都是绷直的。
持续了几十秒,才呜咽着放松下来。
床单大概没法用了。
蒋莞头脑飘飘然,有些放空的想着。
她几乎是瘫在床上,急促细微地喘着气,任由贺闻朝从腿间爬上来,继续亲她。
唇齿间还有残存的湿黏,她伸出舌尖,懒洋洋地回应。
贺闻朝还愿意为自己服务是出乎意料的,他为什么呢?
蒋莞有些疑惑,脑子却越来越沉。
自己晚上又没喝酒……八成是被贺闻朝亲的。
黏黏糊糊,没完没了,一个又一个的吻十几分钟了都不停,弄的人大脑都缺氧了……这人喝醉后怎么这么粘人啊!
而且,还是和以前一样愿意接吻,就喜欢亲来亲去的。
蒋莞‘呜呜’的使劲儿推他的肩,半是恼怒半是羞赧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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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那次半强制的亲吻过后,蒋莞就死皮赖脸的要求贺闻朝对自己‘负责’。
“这可是我的初吻哦。”她在下课的时候堵到要去厕所抽烟的贺闻朝,然后不顾对方的僵硬,强行把人扯到了无人的安全通道中。
蒋莞双手抱肩看着他,笑眯眯的说:“亲了人家不负责的吗?贺闻朝,你算不算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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