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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1页)

两人错手之际,红药朝门口瞥了一眼,小声地说:“听说那监军要回来了,你可知道吗?”

从君一顿,微不可闻地轻轻“嗯”了一声,端起托盘出去了。

红药跟着他走到门口,轻声说:“说笑归说笑,称将军心情好,你多哄着他。”

“我知道。”从君轻轻答,端着汤盅下了台阶。

从君回到主宅时,将军竟已归来了,这几日操练的内容似乎都很简单,将军每每不到午休的时候就会提前回来。担心将军不悦,从君快走了两步,穿过大堂,走进里室,将军站在窗前,正自己解着臂甲,听得身后动静,果不其然,说:“怎得终日不着消停。”

他这几日才出去了这么一小会儿。

“从君知错,日后必门前恭候将军。”从君轻声说,“去为将军煮梨汤了。”

他声音平和温润,虽是在认错,却没有请罪的意思,倒颇透着几分亲昵,让将军听着,分外觉得悦耳。

他说着把东西放下,走上前来,为将军卸甲,说:“将军下午不出去了吗?”

“本将无意将你禁足府中,你需得心中有数。”将军说。

主子归府,贴身奴仆却不在,当属失仪。从君知展戎意思,回答:“从君明白。”

“明日监军归来,本将要为他接风洗尘,除却守岗士兵,其余军士下午放假。”展戎瞥了从君一眼,“你若无趣,本将下午可带你逛逛集市。”

“从君荣幸。”从君说,他替将军除好了甲,又为将军整理裹在铠甲里的衣衫,捋平压出来的褶皱,将军的目光定定地看着小公子的脸,小公子认真做事,浑然不觉,将军道:“今日怎生如此乖顺。”

小公子懵懂地抬眼,对上将军视线,又垂下头,说:“从君感念将军宠幸。”

这倒是副好风景,小公子这模样,叫人感觉十分温柔,竟似有些羞赧的样子,不过叫他在卧榻上歇了一歇,就能见到这新奇景色。展戎颇觉有趣,抬起他的下巴,小公子惊惶地看了将军一眼,又垂下眼眸,展戎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嘴边升起一缕诡异的笑意。

明日那监军回来,洗尘宴,定是要风风光光地办才是。

在展戎的视角,小公子的睫毛惊怯地抖个不停,光影落在他的脸上,像是蝶翼飞舞,将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小公子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心中很是惶恐,却不能表现出来。

展戎放开他朝桌前走去,从君忙跟到身前侍奉,他为展戎盛好一碗梨汤,将军竟给他赐了座,从君受宠若惊,又不敢违逆,只得小心翼翼地坐在将军身侧,小口小口的喝着梨汤,偷瞥着将军。

将军恍若未觉,说:“天凉了,该为你再做两身新的衣裳了,下午在城中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料子,你可想要什么?”

从君摇了摇头,觑着将军的脸色,过了一阵试探地说:“红姐好像很喜欢我的金环。”

将军自然吃得出这梨汤是红药的手艺,他头也不抬,说:“她少骂两句什么都有了。”

从君立刻坐直了身子,微微僵硬,将军饶有趣味地看向他,颇觉小公子天真,这军中有什么能逃得了他的耳朵,红药气时骂他都不背人,还指望他不知道吗?

小公子挑着眼帘怯生生地望着他,迟疑地问:“那将军……”

“女流之辈逞逞口上之快,你当本将有多闲。”

这话叫红药知道了,又狠狠地呸了一口,刚被给了个小下马威,到底把嘴边的骂人话咽下去了,仍是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从君不解,问:“将军为何……”

“纵容我?”红药说,“他搭理我做什么?我又不陪他睡觉。”

红药抬眼看他:“他是主子,说的话你不能不想,又都不能细想,谁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你服侍好了,便就是句戏言,服侍不好,什么意思都可能有。可说白了,他犯不着来整治我。”

展戎那人,谁能猜到他的心思?说不定还在反月饼那个事儿呢,正处监军归来之际,从君这时候要是不得安分,那谁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红药点到为止,一句也不想多劝。

作者的话:伴君如伴虎并不是专指侍奉君王,是指大人物喜怒无常,比你权势高很多,不受任何事物制约。

我太难了,我比监军还难,要在将军眼皮底下找一个机会能让他俩干上,还得情节合理,这不是他俩在偷情,是我在偷情!

红药:出于理智我得劝你两句,出于情感我希望你们赶紧搞到一起。

克制

奉江一行人远远地就看见了瀚城大敞四开的城门,两队士兵列队在两侧,并不见展戎的身影,奉江并不感到意外,展戎的脾性,他没指望他会出城迎接。

摆出了这么个架势来,已经算是给他面子了。

一行人马开进城中,展连豪在城楼下等待,道:“监军辛苦了,早为监军与几位备好了房间与浴汤,将军正在军府中等候,就等监军稍作休整。”

奉江应了声,自有负责勤务的士兵来带他们去歇息。

奉江的屋子在府院的侧厢,正是展戎搬至正宅前临时居住的那间,按照房屋制式来说,监军住在这里正是合规矩的,可联想到其他事情,自有些嘲讽的意味在。

奉江不知此事,走进房中之后勤务兵问他,可需女子服侍沐浴更衣,奉江摆了摆手,命他下去了。

奉江的目光在屋中环视,打量了一下房间布局,他目光落在外室的小床上,不知为何,总觉得小公子在这里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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