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面容扭曲,阴森森的露出一个冷笑,
“为什么没找祁鼐来。”
“难不成他雪剑宗就这么金贵,随随便便一个小徒弟戒律堂都请不到。”
“即便是掌门,可是这也不是他一家的云苍,门规不是还在么,天下哪有不守规矩的道理?!!”
这话说的有些严重了,听的老好人泓缮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接下去。
他是真不知道祁鼐那天也在,泓刹这么说他,确实是有些冤枉。
可是大庭广众之下,他若是在解释一番,那也实在有失戒律堂的体面。
说起来都是剑宗内斗惹得祸事,换个身份的人,泓刹的反应都不会这么激烈,真真就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了。
泓缮默默的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扭头看向坐在一旁的楚长老。
后者立时会意,站起身朝着上座的二人一拱手,便飘然带着一队人出堂去了。
“请问两位前辈,阿笃孙公子,是怎么去世的?”
见此情景,长孙凌妍心中也有了成算。
现下的情况,便是单嫣嫣有意无意的挑拨自己或者二狗就是凶手。韩忱和展梓渊虽然看不出有什么意图,可是三人都没提到祁鼐,便是有些可疑。
趁着人还没到,不如先抓住机会了解一下事情的大概,这样也不至于始终处于被动挨打的境地。
长孙凌妍的话说的十分恳切,倒是让泓刹那就要爆掉的脑子渐渐的冷却了一些。他缓和了狰狞的表情,朝着泓缮点了点头,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孙公子是在忻城郊外的荒山之上,被人扭断了脖颈。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遗体周围也没有留下线索。只有客栈的掌柜说隐约看到他是和一个云苍派的弟子出的门,那人的脸孔却没有看清楚。”
泓缮沉吟了片刻,这才开口说道。
其实那个掌柜根本就没看到什么人,他只是听孙谦兴高采烈的招呼那人“师兄”,这忻城自然是云苍派的天下,师兄估计便也是云苍的门人罢。
只是这些,却不能明着跟所有人讲的。不过是一个凡人,哪里用的着这么大动干戈。若不是泓刹他是在惹不起,他都想着随意解释一番便了事了。
“那掌柜有没有说,那人身高几许,身形如何?”
长孙凌妍又接着问道。
她虽是男子装扮,可是明眸皓齿,声音清脆,就和一个俊秀的小少年没什么两样。虽然以她现在的身份,是不能直接和泓缮这样级别的人直接对话的,可是事急从权,在泓刹的默认之下,倒也没别的人介意这些等级和礼节。
泓缮摇了摇头。
“什么都没有,所以找你们几个来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看看能不能再寻到些线索。”
长孙凌妍摇摇头。
“我和二狗回山之后就各自休息了。凌训堂有自己的门禁阵法,以我们现在的能力是决计出不去的。”
“深更半夜的和人一起出门,想来凶手应当便是阿笃熟识的人物。应该是那人趁他不备,对他下了死手,阿笃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这才不幸身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