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香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了。
乾隆爷冲着女儿眨眼一笑,“你额娘害羞
58、常贵人
了!”
你才害羞呢!你全家都害羞!你……“你们父女俩合起伙来欺负我!”
万岁爷听到爱妃的控诉立马辩白:“哪有!朕就是欺负你也不可能在饭桌上,朕都是在……”
瞧他已有所指的往内室一瞟,含香更是恨得想咬他一口。
色龙,精虫上脑的色龙!不正经是会遗传的啊啊啊!!!
看着爱妃真要恼了,乾隆爷立马偃旗息鼓,揽着她解释起了另外一件事:“那个常贵人,咳咳,朕看在太后的面子上,不好不去。不过,朕的心意你还不知道么……”
万岁爷在爱妃耳边一凑,悄声道:“朕回头命人把后面那个戳儿拿来给你!”
含香一听就明白了,好嘛,难怪愉贵妃巴巴的只把翻牌子的记录着敬事房送了来,敢情人家万岁爷跟常贵人是盖着棉被纯聊天呀!当然,也不能回回都是纯的,乾隆爷要是装起了柳下惠,老太太那里早就不乐意了。不过十天里,有八天是“相敬如宾”倒是有可能的,不然这位爷也不会坦然的把事后那枚戳儿拿来给她了。有没有办事儿,盖了这枚戳儿才算作准。
枪打出头鸟,愉贵妃这是打算把自己推出去跟老佛爷顶呀!不过,她这算盘未免打得不够精,且不论自己是不是当了真,从认识到自己在哪的那一天起,她就不奢望身体的忠诚了。至于自家男人的心,她还是有信心的。
她抬眼望着这个跟自己一起六年的男人,心里禁不住感叹:
不脑残,真好!!!
“你,你这样看着朕做什么?”乾隆爷感觉怪怪的。
含香轻轻一笑,勾着他脖颈问道:“皇上,热河随行的名单我看了,怎么,没有十二阿哥?”
乾隆爷微微一怔。
人就是这样,当你觉得做错了对别人愧疚的时候,就有可能竭尽全力的去补偿别人;但当你觉得做错了对别人愧疚的时候,也有可能连看都不愿再看这个人,连提都不愿再提这个名字,甚至,包括一切跟她有关的人。
乾隆爷盛怒之下,或许会做出有失偏颇的判断,但在他冷静之后,其实分析的很清楚。所以,这件事他已是铁了心的,要那拉氏来背这个黑锅。这跟那拉氏往昔所作所为,不得圣宠有一定关系,但是最重要的,还是取决于跟她对立的那个人。
一个是不得自己心的继皇后,一个是相携几十年从两代王朝的硝烟中走过来的亲生额娘。
这个选择,其实很容易决定。
相对的,乾隆爷就很不愿再见到令他有丝丝愧疚的那个人、那些事,以及那个人的儿子。
“皇上,十二阿哥年纪也大了,是不是,也该给他挑个福晋啦?”
其实今年的选秀就很该给两位年近十四的阿哥留意留意,可惜万岁爷不提,自然没人敢多嘴,连带着十一阿哥的婚事也没人提。
乾隆爷叹了口气,“永瑆也到年纪了,你帮朕留意着吧。今年撩牌子的里面,有些也不差,朕叫他们回头把册子再整理整理,咱们斟酌一番,若有相看顺眼家里又还没许亲的,还可以转圜。实在不行就晚个三年,永琪这么大的时候也还没定亲呢。大不了先放几个使女。”
含香白了他一眼,她不过是想提醒提醒这位爷对那孩子的注意力,可真没觉得十四岁就到了非找女人不可的年纪。上帝呀,才不过是个初中生,放使女,你们爱新觉罗家果然都是遗传!
乾隆爷顿了顿,又补充道:“今年秋狝几个大点的孩子都去,咱们满洲人是在马背上打天下,断不能重文轻武,叫永瑆、永璂也跟着好了。至于庆妃,还是带着永琰守在家里吧,那孩子一阵风就能吹到,别折腾着又大病一场。”
对于十五阿哥乾隆爷是不怎么喜欢,不过也免不了担心,好歹再过半年就满六岁了,要进阿哥所的半个成人了,怎么还是一副病病歪歪的样子。但他不让庆妃随行可不仅仅只是考虑着十五阿哥的身体,主要是愉贵妃也去,她住东跨院,含香住西……咳咳,你们懂的!
乾隆爷清了清嗓子,抬眼问爱妃:“小东西,没别的话要问朕了?”
含香想了想,“暂时没有了,有件事,我到了木兰再跟你说。”
“那好极了,”乾隆爷手臂紧了紧,凑到爱妃耳畔低声道:“朕也有些事要跟你说,不过不用去木兰那么远。”
“哦?”含香疑惑道:“在哪?”
万岁爷的嘴唇把容妃娘娘耳垂蹭的火热,“床上!”
……
含香急忙扭头,看着闺女假装很专注的用着膳,只是好似不经意间时不时的朝自家爹妈投来关注的目光。
容妃娘娘心底哀嚎:
毁了,我的胎教,我的儿童期教育,全毁了!!!t_t
59
59、“面店”的分析
“小燕子……”
五阿哥抚摸着一对精钢打造的“飞抓百练索”,满脸尽是痛苦的回忆之色。
他的小燕子,是那么单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热情,又是那么的勇敢,她不惧怕这世上一切的丑恶,从不曾在任何阴险势力面前低下高贵而美丽的头颅,可生活,对她却又是如此的不公平。(你妹儿!)
还有她的哥哥,箫剑,那个响当当的男子汉。虽然他看自己的眼神时常流露出敌意,可自己心里清楚,那是因为他在责怪自己没有好好的照顾小燕子,她那么美好的女子,竟然只能是个贝子府的格格、是个使女,可为了妹妹的幸福,他默默无言的忍了下来,他真是大方,真是通情达理。还有他一箫一剑走江湖的诗号,是那样的洒脱,那样的写意,那样的畅快淋漓、快意恩仇!(我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