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温柔的风将他托起,光怪陆离的光晕在眼前闪烁。
他有些不安,抓紧了沈衿,害怕和人分开。
沈衿了然,帮他捂住双眼:“我在呢。”
……
宫殿内恢复了喧闹,所有的动荡从未生。没有闯入宴席的平民朱祺琰,也没有做了梁上小人的悠王。
皇帝在除夕宴上正式宣布了萧江冉的身份,并决定在来年春分祭祖日,将他四皇子的身份载入宗谱。
那夜,官员拉着萧江冉谈话,沈衿也被单独喊走。
“听说,你是江冉的夫人?朕查过你的身世,不过一个扒上皇子的乞丐,你若是识相,便自请下堂,莫要耽误他的前程。”
皇帝可谓慈父心肠,循循善诱。
见沈衿没啥动静又威胁:“这里可比你想象中危险多了,你猜,今晚还能不能站着走出皇宫?”
沈衿笑眯眯,她最烦这种人。
不过一个呼吸的时间,她已经闪身坐在了书案之上,笔杆横在他的脖颈。
“你猜,上一个威胁我的人怎么样了?”
“你觉得,我能不能将这笔换成匕,在你的禁卫军到来前,杀了你?”
萧江冉被人拖住时已经现不对,连忙探寻沈衿的下落,冲到御书房,刚好看到她坐在书案上,翘着二郎腿。
白玉笔杆在皇帝的颈侧一抖一抖。
“可有伤到?”
他凑近问了一句,上上下下打量着沈衿,丝毫没在意笔杆下的老皇帝。
皇帝直接翻了白眼,逆子,逆子!
“陛下。”
萧江冉将人护下:“沈衿胆子小,您不该吓她。”
“我曾数次陷入绝境。那时,您不在、律法不在、援兵亦不在。”
“没有她,就没有萧江冉的今日。我的尸体,会出现在昌河的荒山、荣山的荒原、南海的鱼腹、川梁的崖底以及你珍和宫的床榻。”
“我从不介意身上的恶名,你又如何觉得,我会听一个半路忽然出现的父亲之言?”
“我们走。”萧江冉扣住了沈衿的手,将人牵下了书案。
“忘了和您说。她是我费尽心机才强行挽留下的。若是您做了什么多余的动作,让她离我而去,您永远无法想象我能做出什么事。”
沈衿保持沉默。
直到坐在马车上,她有些好奇:“你会做什么?”
萧江冉坦然:“弑君、弑父,左右不过这些。只不过手段略有差异罢了。”
死得痛快、一头点地;死得折磨、百般凌迟,他太懂这些了。
马车回到了小院内。
“这里是我父亲留下来的房子。”萧江冉忽然说道,带着人走到了桃树下。
“我母亲最喜欢坐在这里的秋千上。”
“我依旧觉得不真实,我身上的一切明明传承于他们。但是,忽然某一天,羁绊就没有了。”
他坐在秋千上,望着沈衿,目露悲伤。
沈衿自然知道,由于她的存在,引了世界意识到觊觎,强行扭曲剧情让早已出局的悠王加入。世界线被迫修正,他也从秀才的亲子变成了捡来的孩子。
只是她想不到,萧江冉竟如此敏锐。
沈衿开口:“给你一个新年礼物。”
“现在闭上眼睛。”
他闻言照做。
屏蔽了视觉后,其他感知就更加灵敏。
他知道有风拂过,然后沈衿落在了他的身边,与他十指相扣。
会是什么呢?他忍不住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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