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就算了,虞行翡怕是转头这是把这两人忘到了天边,根本就没通知顾司安任何事情,让一对情侣白白蹉跎了那么久。
电话拨通却没有接通。
真能耐啊,居然故意不接电话。
自动挂断的嘟嘟声就像孙谨无奈的情绪一般。
虞行翡果然是听到了。
放弃了电话直接联系,按着语音键,语气很平静,“突然来了点兴致,你半个小时之内过来陪我,换身衣服,戴好口罩帽子,跑着过来。”
想到虞行翡现在的情绪肯定不稳定,还是不放心的提醒了一句,“控制呼吸频率,我等着你。”
那不稳定的心脏,不是不能剧烈运动,能跑能跳能折腾人,孙谨已经摸顺了,虞行翡的心脏承受能力很强大,除了他,谁都影响不到。
不打这通电话,虞行翡才会出问题。
这带着命令的语气,沈景溪怀疑,孙谨的消息,真的是给了虞行翡?
“半小时?现在可是在大堵车,你当他是鸟,能飞啊?”翻了个白眼,只当孙谨是面子过不去,故意说的。
“你就看他能不能半小时赶过来吧。”孙谨很有信心,调出计时器,摆在桌子上。
父亲曾说过,虞家人永不言爱,只会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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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爱人当作猎物去狩猎。
把情感的建立过程当作潜伏,出击,俘虏,只为了能够消化殆尽。
孙谨从来没指望过,能从虞行翡嘴里听到关于爱的只言片语。
虞行翡本就不信嘴上的言语,会隐瞒他,却不会欺骗他,更不会用嘴里随意吐露的爱来哄骗他。
动动嘴皮子确实简单,受到影响,孙谨也觉得,实际行动要比任何甜言蜜语来得可靠。
不过也确实没想到,虞行翡不信就算了,不肯说也算了,怎么还在外人面前去否认了?
那他们在外人面前算什么?固定炮友?
孙谨撇撇嘴,沈景溪可能觉得他像笼子里的金丝雀吧。
没有美丽的外表,不会唱歌,不会跳舞,没有才艺,比普通金丝雀体型大几倍,皮糙肉厚,更好养活的笼中鸟。
本来所有人都在怀疑,都在让他离开,如果加兰亚父亲还在世,知道这件事,又不得了。
孙谨简直对虞行翡的脑回路无语到了极点。
这要是搁其他人身上,现在估计都崩溃了吧,高低也得来个我跑你追,我插翅难飞的戏码。
怎么到他这,他还要去想办法安抚?
孙谨顿时心里不平衡起来。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顾司安满头大汗,坐立难安,“小溪,我们回去吧,收拾东西,我们立刻出国。”
虞行翡的性格,顾司安了解,睚眦必报,不讲情面,心狠手辣。
沈景溪这么拆台,他们俩没有好结果。
趁现在孙谨吸引注意力,他们还有可能逃跑。
晚了可就完了。
沈景溪看顾司安那没出息的样子就火大,“你在岛上替他做事,被瞒着两三年你居然不生气,合着这期间你是一点也不想我是吧!”
“听外人三言两语的怂恿就敢玩失踪!”
顾司安一个头两个大,解释无数回了沈景溪还在为这委屈愤怒。
求助的目光看向在场唯一一个,还能保持冷静和理智的人,孙谨还没来得及表示同情,顾司安的脸就被捏着掰回去了。
“看什么看,你还敢看他!”
沈景溪愤怒的声线高亢刺耳,顾司安的安抚敦厚无力,孙谨对顾司安是深表同情。
他们俩真可怜,摊上的爱人都是煤气罐子加醋坛子,每次还找不到重点。
孙谨也了解虞行翡的性子,确实不怎么伤心,虽然不愤怒,还是有那么点生气。
计时器还没出声响,大门就被用力推开。
孙谨被一阵热风包裹进怀里。
“还真赶来了。”沈景溪抱着手臂,不屑地撇嘴。
顾司安却没办法安心,如临大敌,暗自戒备。
帽子底下是双慌张的眼睛,孙谨取下他的口罩和帽子,用手替他擦拭着淌下汗水,“非得让我说这种话,你才来。是想躲多久?晚上不都得回家,还敢拒接电话。”
再怎么样,虞行翡都不可能夜不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