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王骑得的最快的汗血宝马,而皇甫少白骑的只是普通的战马,所以即便在皇甫少白用出最快的速度驾马下,也只拖延了一盏茶的时间,就被疯子一般的北疆王追赶上来。
他扬起手中大刀,速度快到看不清动作,刹那间皇甫少白骑得战马的后腿就被砍断。
在马匹的惨叫声中,皇甫少白摔下马,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还不等皇甫少白缓口气,北疆王的大刀已经砍了下来,凶狠的要将皇甫少白拦腰砍断。
皇甫少白忙一个急速的翻身,躲过了这一刀,但头上的首铠却被滚落,见此,北疆王猛地一拉缰绳,马匹高高抬起前蹄,就朝皇甫少白的头踩了下去,皇甫少白已经避无可避,下瞬一道绳索猛地挂在皇甫少白的腰身上,将皇甫少白凌空扯起,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皇甫少白脸色煞白,额上冷汗涔涔,看向救了他命的贺之周。
贺之周丝毫不浪费时间,与北疆王打斗在了一起。
慕青将军也赶了过来,与北疆王的部下激烈的厮杀起来。
皇甫少白缓了口气,忙捡起地上的长剑,加入与北疆王的战斗中。
然而,北疆王武功着实太高,很快两名少年就不是他的对手,北疆王一刀砍下去,鲜血溅出,贺之周身前被破开一道长长的伤口,北疆王动作极快,闪电般的第二刀又砍了过来,贺之周已经重伤,毫无招架能力。
“当”
一道刺耳的蜂鸣,皇甫少白手握长剑迎挡住北疆王这一刀,但他虎口处却裂开一道深可见骨的血口,嘴中更是被北疆王的内力震的狂吐鲜血,显然人也不行了,无法招架住。
“好,这次你们谁都不用救谁了,本王让你们一同下地狱。"北疆王眼底猩红,面目狰狞,再次扬起手中的大刀。
慕青要去救二人,奈何他被北疆王的部下缠住,脱不开身。
“嗖”地一声破空响骤然响起,紧接着北疆王握刀的那只手腕破开一个血洞,疼痛让手中要砍去皇甫少白那一刀落在了地上。
只见萧北焰丢了手中的弹弓,一手驾马,一手握剑向北疆王杀了过来:“北疆王拿命来。”
“哈哈哈。”北疆王忽然大笑了起来:“幼稚至极,小十七是自己来送死的,休要怪本王不顾及手足之情。”
说罢,他抬起那只未受伤的左手,瞬间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向着萧北焰的心房刺了过去。
危急时刻
一众人都始料未及北疆王非但左右手都会武剑,还藏有一把锋利的软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北疆王手中的软剑朝萧北焰的要害刺去。
须臾,一道残影掠过,凛冽的剑光刺的北疆王一眯眼,随之距离萧北焰毫厘之间的锋利剑刃顿了下,然而,只是这瞬间,就被萧怀廷牢牢抓住,他风驰电掣般的手中长剑一挥,“当”地一声击开刺向萧北焰心口的软剑。
千钧一发之际,萧怀廷救下萧北焰,此刻,萧怀廷被这个不听话的弟弟,气红了眼眶,泛着泪光的凤眸扫了一眼萧北焰,转眸看向北疆王,视线落在他手中的软剑上。
软剑是一种奇特又神秘的兵器。它的外观与其他武器相比显得柔和脆弱,不过,正是这种柔软性赋予了它独特的优势和威力。虽然看起来似乎在武器中的杀伤力最为薄弱,但如果运用得当,软剑却能成为所有武器中杀伤力最强悍的存在。
剑身薄如蝉翼,锋利无比,如一把隐藏着巨大能量的利刃。它的柔韧性使得它能够轻松地弯曲、扭曲和伸展,如同一条灵动的蛇一般。这种特性让使用者可以通过巧妙的技巧将其变成各种形态,从而出其不意地攻击敌人。
北疆王被萧怀廷那一剑的内力震的连连倒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他一个跃身,坐上战马,拉起缰绳,纵马逃走。
萧怀廷丝毫不耽误时间,翻身上马,追了过去。
夜峰和燕卿策马紧随其后。
慕青等一群将士还在跟北疆王的人厮杀,北疆王这些年一直都暗暗招兵买马,所以他的军力雄厚,不费些时间是难以战胜。
萧北焰也想追过去,帮助帝王,却被魏冉和霁晨华阻拦住,无法脱身。
皇甫少白和贺之舟都受了重伤,不能再战。
影左、影右、影中三人负责将二人送回军营处理伤势。
秦冥翻身上马,与霁晨华道:“我去协同皇上绞杀北疆王。“略顿“这场战役结束,我们就致事回家。”
言毕,他扯起缰绳,一夹马夫,驾马而去。
霁晨华望着秦冥的身影:“你一定要安然的归来。”
北疆王纵马停在了断崖前,脚下就是万丈深渊。
“你已无路可逃。”萧怀廷停在了身后。
夜峰、燕卿、秦冥均是手握长剑,驾马站在北疆王面前。
“哈哈哈……”北疆王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声,他的眼睛充满了血腥和疯狂,狰狞的面容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萧怀廷,话可不能说早了,我们鹿死谁手还不定呐!”
他说完之后,将手伸到怀里,掏出一只由人骨做成的口弦,放在嘴边轻轻一吹。刹那间,一股诡异的声音响起,好似能够穿透人的灵魂。
这股声音像来自地狱的魔音,让人毛骨悚然。而此时的萧怀廷,却突然捂住自己的头部,满脸痛苦之色。
北疆王吹的口弦声像是在萧怀廷脑中放大成千上万倍,这种痛苦让他感觉自己的头颅仿佛正在被一种不断膨胀的力量撑开,即将炸裂开来。脑浆像被蒸煮的沸腾了一般,带来无尽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