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宁转身取了澡豆,加水化开,搓成丰富又细腻的泡沫,她低着头把雪白的泡沫抹到他身上。
手感格外滑腻,她的指腹能感受到他肌肉的轮廓,将泡沫涂在他的身上一点点打着圈涂开,子宁指尖发麻。
她用泡沫搓了他的上身,手伸下去,涂抹他的小腹。
手心在他的身上来回滑动,他皮肤滚烫。
然后是他下腹的毛发,还有那根已经竖起来大的吓人的东西。
性器跃跃欲试,蓄势待发,颜色憋的发红,笔直的竖起来,贴着他的小腹。
像他的剑一样让人胆寒。
子宁伸手小心地撸了一下,涂上泡沫,燕暨便长长的叹了一声。
像呻吟。
她小腹里顿时一痒,热意一直爬到了头顶,脸色通红。
他动了一下,擡腿示意她继续往下洗。
她的手上满是滑腻的泡沫,涂过他的大腿,膝盖,小腿和脚趾。
燕暨湿漉漉地头发搭在肩头,他仰着头一语不发,喉结滚动,性器嚣张。
但子宁并不害怕,也不惊慌。
她见过许多次他这模样,被女人的手摸来摸去,没有反应是不可能的。她完全理解。
几乎每次沐浴,他都会硬,不过他从来不会做什幺。
洗完澡冷静一会,他就好了,最多明天给他多洗一次亵裤。
实在不好,他会自己解决的。
燕暨难得是个不近女色的人。
之后子宁给他冲水,淋洗干净身上的泡沫,又给他擦干净头发和身子,涂上润肤的香脂,给他套上柔软雪白的亵衣。
燕暨养尊处优矜贵惯了,站在那张手擡腿,亵裤穿的时候有一点麻烦,性器硬的撑在那里不好套,他就自己动手拨到一边,任由她松松的系上带子。
之后子宁带着他安置到桌边,让他烘着头发,才得了空回去就着他的水洗一场。
她洗的极快,穿上干净衣服洗了他的内衣裤,出来的时候燕暨头发都还没有干。
他长发卷曲微湿,坐在灯下慢慢的擦剑,眼神又亮又温柔,像火光闪烁的湖面。
他俊美出众的面孔,也因此变得柔和下来。
子宁有一瞬间想道。
江湖人说,剑客的妻子是剑。这话可能并不假。
燕暨收剑归鞘,他上床枕剑入眠。
浅碧在桌上留了一壶茶水,便离开了。
子宁睡在他的脚踏上。
端茶倒水归置箱笼都与她无关,只有贴身伺候的事,一向是她。燕暨或许是看她最赏心悦目,故而如此安排。
可他对她没有半分逾越,即使有时欲望熬的睡不着。
像今天。
他憋的狠了,躺在床上辗转了三四次,睡不着觉。
子宁躺在脚踏上裹着被子,不做声。
终于他长长喘了一口气,不再忍耐,低声吐出微微沙哑的字:“布。”
子宁掀开被子爬起来,穿着单薄的亵衣,踩上拖鞋抹黑去拿了巾子。
燕暨闭着眼在黑暗中听着她的脚步声,伸手解开裤子,伸了下去。
他还能感觉到她的手,裹着泡沫在他身上滑动的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