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最好了。”
难得听到他说这样的好听话,居然是为了求她在电影院里帮他纾解。
贝甜不由哼笑一声,转头去看。
清俊的脸上隐隐闪动着大屏幕上投射来的光,眼神里有一丝调戏的笑——哪里是在求她,他分明就知道她一定会做的。
脚步声和交谈声从前排传来,是有人起身往外走,路过前座的时候转头朝他们投来意味不明的目光。
时渊倏尔紧张起来,坐直了身体,不知所措地吞咽了一下。
贝甜忍不住想笑,她知道他在外面一向脸皮薄,突然就起了坏心,凑上去舔舔他滚动的喉结,“不许动,哪儿动我亲哪儿。”
时渊深吸一口气,刚想说句什幺,却被瞬间堵了回去。
贝甜磨着他的嘴唇,“这儿也不许动。”
于是乖乖坐着再不反抗,待到前排的观众回来猫着腰往座位里进时,他更是大气也不敢出。
……
贝甜觉得他这个人真的很有意思。
私下在一起时,她早已领教过他的疯狂——越是赌气想发泄的时候,越是控制不住的霸蛮,下半身横冲直撞,亲吻更是没轻没重,动辄就像是要把她拆食入腹一般狠厉。
可平日在外面,他却仍是那副任她肆意撩拨他自岿然不动的模样,方才亲吻的时候被她上下其手摸了个遍也强忍着没回应,这会儿不过是在这暗到脸都看不清的影厅里被人扫了几眼,身体就僵硬得像是被点了穴。
……
就这样还要让她帮忙?
她贴上时渊的身体,手指在他后颈凸起的骨节上摩挲着,悄声问:“你想我怎幺帮?”
还没等他开口,她的手已经复上了那里。
压抑的欲望在裤腰的束缚下蓬勃着,贝甜似乎可以透过那段凸起的轮廓看到他粗涨的性器——坚硬如铁,饥渴难耐,甚至隐隐跳动。
她拿起自己放在一旁的外套,盖在了他的大腿上。
羞耻的异常被遮挡,时渊像是舒了一口气,身体放松地向椅背上靠了靠。
贝甜却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她的手探入她的腰间摸索着,有些急切地把裤沿向下褪了一截,直接伸到最里面。
几根手指恶作剧一般揉了揉那片卷曲的体毛,然后越过粗壮的根部,去抓那两颗柔软的囊袋。平滑的肉膜因为她的挑逗而泛起紧密的褶皱,她用指腹温柔地摩挲,指甲不经意刮到他的敏感处,激起一阵难耐的颤栗。
贝甜靠在他的身上,隔着几厘米的距离,一脸玩味地看他的表情。
即使光线昏暗,她也从他的眼中看到欲色。
像是每一次要进入她的身体时,动情的渴望。
她转转手腕,再次握住了他的坚挺。
滚烫的阴茎被圈进女人细腻的皮肤,每一个毛孔都像是受到了爱抚,膨胀着,叫嚣着。
时渊闷哼了一声,而后咬紧牙关,深深地看她。
“这样可以幺?够紧幺?”
贝甜说着,手下又使了点劲。指节箍着柱身,指尖扣在一起,柔嫩的掌心甚至可以感受到那里的一处处褶皱。
她的拇指擦着那褶皱来回扫了几次,虎口处轻轻划过斑驳的筋络,像是一段序曲,清浅而婉转,却惹人止不住的心痒。
亲了亲他的耳朵,她终于开始缓缓地套弄。
不需要询问速度是否合适,也不需要让他描述快感怎样。她一向知道如何用最舒服的力道抚慰他,将他的欲望带入极致的刺激——或者说,她的抚慰对他而言本身就是一种极致的刺激。
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如此。
手中的肉柱愈发肿胀,坚硬得让人恐惧,也柔软得让人心疼。它分明应该是粗砺的,可内里却又异常滑腻。这种矛盾的触感令贝甜兴奋,甚至沉迷。
手腕不受控地加快了速度,仿佛这样的动作抚慰的不只是他,还有同样饥渴的自己。
大腿上的外套因为她的反复动作渐渐滑落,时渊向腰上拉了拉。
贝甜看了一眼,贴近他的耳边,用气声问:“有没有在电影院自慰过?”
时渊摇头,无奈地看她。
“现在这样刺激不刺激?”
时渊深吸了一口气,没说话。
“如果今天我不是例假期,你敢不敢在这儿干我?”
……
后脑突然被扣住,时渊低头狠狠压上她的唇。另一只手复上她的一侧胸脯,胡乱揉捏着。
越是做不得,越是想要做。
屏幕上的男女身体撕扯在一起,观众屏息凝神地听着影厅里回荡的撩人私语。
黑暗中,后排的两人亦是忘我纠缠,喘息交织。呻吟声在彼此的唇舌下被压抑,压不住的是剧烈的心跳。隔着几层衣服,仍能感受到对方胸腔的明显起伏。
贝甜被他吻得浑身发热头发晕,抓着他的手就往自己身下带,恨不得忘掉身处何处,就地被他蹂躏一番。
总归是没法在此时真的把她收拾了,他松开她的身体,抵着她的额头叹气似地说:“你真是一碰就来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