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这样连着折腾过,贝甜醒来时已经过了中午,时渊躺在他身边,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
“你醒很久了?”话一出口,她已经闻到米粥的香气,“饭都做好了?”
“小区门口买的。”时渊笑了笑,“无米之炊我也难为。”
他的唇贴过来,贝甜擡手捂住嘴巴,“没刷牙。”
吻落在她的手心,痒痒的,她推开他的脸,又顺势揉了揉,问:“昨晚睡得还习惯幺?我忘记开加湿器了。”
朝城气候干燥,冬天尤甚,再加上暖气的热度,南方人往往呆不习惯。
时渊记得他早晨醒来时嗓子确实有点疼,于是如实回答:“有点干,不过睡得挺好。”
贝甜鼓鼓嘴巴“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然后习惯性地看向他的下身——内裤的裆部软趴趴的,只鼓起来小小一团。
起床两个多小时,他的晨勃早已过去。
注意到贝甜的目光,时渊下意识拉起被子挡了一下。
贝甜问:“你挡什幺,又没硬。”
“……怕被你看硬。”
“看也能看硬?”
“别人看不一定,被你看真的能。”
贝甜眉毛一挑,“还有别人能看?”
时渊无奈地说:“没有。”
“那你掀开,让我看一会儿。”
贝甜的语气三分认真七分调侃,说着就要上去掀被子。时渊卷着被子连翻了两个身。看着他裹成长长的一条,贝甜忍不住笑出声来,“好了不逗你了。起来陪我逛超市去。”她隔着被子拍了他一下,又俯下身去小声说,“晚上给我做好吃的。”
洗漱完毕,贝甜看到时渊已经收拾完毕坐在沙发上等她。室温很高,他穿了一件棉衣,除非立刻出门,否则会很热。
贝甜指指他的外套,“你把衣服脱了吧,我饭都没吃,还得半天呢。”
时渊没动,看着裸睡起床后只穿了一条内裤的她,哑着嗓子说:“你把衣服穿上吧。”
贝甜噗嗤一声笑出来,打趣道,“定力这幺差?那更要多锻炼一下。”
这幺说着,她还是随手拉了一件他的t恤穿上。
宽松的版型掩盖不住胸前的饱满,两颗乳豆在布料后面微微凸起,下摆堪堪遮住臀,一擡手就露出一半浑圆。
……
和没穿差不多。
甚至更勾人。
白花花的长腿晃来晃去,时渊只看了一眼就又别过头去。他脱掉外套,顺便把里面的毛衣开衫也脱了。
还是热。
南方人冬天来北方不是应该冻得不行吗?为什幺他每天都很热。
……
法定假期的最后一日,超市里人满为患。逛了不到一半,购物车已经快被塞满。
鸡鸭鱼肉、蔬菜水果、油盐调料,应有尽有。时渊看着贝甜疯狂采购的背影,无奈地说:“你把我当大厨了。”
她回头,“你不是幺?”
时渊耸了耸肩,没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他推着那堆越来越沉的东西,终于忍不住再次提醒,“差不多了吧,再多就吃不完了。”
“吃的是差不多了,还有用的啊。”正在货架边低头挑东西的贝甜声音小得像自言自语。她拿起两个颜色不一样的同款漱口杯,转头问道:“这对儿好看幺。”没等他回答,又指指旁边的两个,“还是这对儿?”
“好看。”时渊点点头,“都可以。你定。”
贝甜鼻子里“哼”了一声,“你们直男怎幺都……”
“我们?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