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
姜韵故意逗他。
司寒离身心煎熬,终于熬过了漫长的十五分钟。
黑暗中,他猛地睁开眼,感受到身旁的温暖,连忙伸手抱她。
男人眼角控制不住落了一滴泪,“对不起宝宝,对不起。”
“怎么了?”姜韵睁开眼,有些茫然地看他,伸手将他抱紧。
司寒离身子一僵,声音清哑低沉,“把你吵醒了。”
“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姜韵忍住笑问他,手指温柔地顺着他的头发。
“嗯。”
“梦都是假的,不怕。”她柔声宽慰他,“做了什么梦,跟我说说?”
司寒离沉默,微微收紧双臂,恨不得把姜韵揉进骨子里。
“说出来就不会做噩梦了。”不然她等下再去做两回梦。
十五分钟根本不够她玩。
司寒离坚持不说,姜韵只好作罢,然后继续入梦。
她有道具在手,每次司寒离都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根本无力反抗。
姜韵得了乐趣,又是勾又是撩,把人欺负惨了。
无情无欲冷情佛子(22)
终于,第三次,司寒离再次从梦中惊醒。
姜韵一副再次被吵醒的样子,她按了下台灯,温柔乖巧地把人抱住,轻声哄:“不怕不怕。”
“韵韵,我对不起你!”司寒离埋头蹭到她颈窝,清冷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后怕。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梦里的小兔精动情。
更不明白为什么连着做了三个荒唐的梦。
他还反抗不了,只能被
发出那种令人羞愤的声音。
姜韵好笑地看他,“做个噩梦怎么还对不起我了?你梦到别的女人了?”
“我没有!”司寒离立马否认,很快就低声道,“我梦到你了。”
“那有什么对不起的,梦里有我不应该是美梦吗?”她捧住他的俊脸,“你是不是在梦里和我干坏事?”
司寒离喉结上下滚了滚,长睫微颤,心虚地应:“嗯。”
“那梦里的我好看吗?跟我有不同?”她温柔地问,轻轻拍着他的肩。
司寒离看向她的头顶,哑声道:“她有兔耳朵。”
“那是不是很可爱?”
“”怎么感觉他老婆一点都不吃醋?
“司哥哥,如果我也有兔耳朵,你害怕吗?”
“不怕,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怕。”司寒离立马抱紧她,像是要证明什么,“宝宝,我只爱你,我以后不做梦了。”
他要熬死自己,这样小兔精就不会在梦里欺负他了。
“你就把梦里的那个人当成我,我不介意。”姜韵亲了亲他的脸,认真道,“都是我。”
司寒离没多想,只当她是安慰。
不过再躺下来睡,就没再做梦了。
一夜睡到天亮,他习惯性伸手把姜韵抱过来。
又亲又抱,之后抬起手摸她的脸和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