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不住。
过了大概十分钟,陈涧又回到了办公室,单羽还坐在办公桌后面,他伸手在开着的门上敲了敲。
“面对面看着呢,你送餐机器人么还敲个门。”单羽说。
“刘悟给你的惊喜你是不是有什么不愿意接受的原因?”陈涧走进了办公室。
“想起来问了啊?”单羽说。
“刚不是被大单冲昏头脑了么。”陈涧说。
“你都答应了吧?”单羽问。
“没说死,”陈涧说,“我说重新修整挺乱的,跟里面几个民宿还刚打完群架……得看情况。”
“你是真敢说啊。”单羽感叹地看了他一眼。
“关键是刘悟他信了。”陈涧说。
单羽沉默了一会儿,刚想开口的时候陈涧又说了一句:“问你原因,越界了吗?”
“报复心这么强。”单羽啧了一声。
陈涧没说话。
“他妈不愿意他跟我混在一块儿,”单羽说,“我爸妈也不愿意我带坏这个老实孩子,所以我不愿意他往这儿跑。”
“……这样啊。”陈涧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那我再跟他说一下,就说……”
“又打了一次群架他哥被抓进去了。”单羽说。
“那他不得下一秒就过来申请会见啊。”陈涧说。
“当了店长是不一样了啊,”单羽笑了起来,“会不会见的也得看下手有多重了,打出个刑拘也见不着人,只能见律师。”
陈涧顿了顿,好一会儿才说了一句:“这话我不知道怎么接了。”
“是要带他同学过来吗?”单羽问。
“是。”陈涧说。
“那估计已经跟同学说好了,刚去上学,总得给他点儿面子,他说没说是班上的同学还是别的什么同学?”
“他们社团的活动,”陈涧说,“登山社之类的吧,他挺激动的,说得不清不楚,只说还在统计人数。”
“那这是整整一群大学生啊。”单羽皱了皱眉。
一个高中生就别总嫌弃大学生了吧。
这是值得我们民宿集体仰视的学历。
“嗯。”陈涧点点头。
“你让胡畔跟他敲细节吧,我就装不知道了,”单羽说,“让他不要告诉别人跟我的关系。”
“为什么?”陈涧问。
“看不出真实接待能力了,”单羽说,“毕竟咱们统共就接待过四个客人。”
“胡畔肯定会问从哪儿来的生意。”陈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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