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诉云想起这二人是容忠渠的亲兄弟,还是礼貌性的关怀:“那两个伯伯现在怎么样,没事吧?”
“什么事都没有,就是晕了,还一直说胡话。”
“说什么呢?”容诉云本不好奇,可是顾牧青却突然有些好奇,这两个伯伯是什么脾气,他大概已经知晓了。
容忠渠重重的叹了口气:“晕了就晕了吧,还念叨着一定要当院长。”
容·院长本人·诉云:……
而容诉云第一拥护者,顾牧青这就蓦然起了火:“无语……宝儿,真的觉得好无语呀,他们怎么还有脸觉得自己是院长啊?!连题目都做不出来,就知道骂骂咧咧,他俩这样子被学生看到,第一个就要被举报了。”
顾牧青倒也不是真的气一点,他只是气那两个人不知好歹还想说要当院长。
院长是那么好当的吗?!
这所书院还有下面的各级书院,都是他呕心沥血,送给容诉云的礼物。
容忠渠走了,容诉云翻看文书,顾牧青还在不高兴。
“书院的院长怎么能什么人都来当!”
和容诉云的淡然置之截然不同,手机的顾牧青在骂骂咧咧,只是他并不暴躁,言语之间有一股独特的隐晦的色气感,只是那视线眼神就不够温和了,眼睛里闪着无数个眼刀子,气得不行时,眼尾飞起鬼魅怪诞的红。
容诉云却目色浅淡:“不过是晕倒了的胡话而已,当不得真。”
“宝儿你可别被骗了,什么晕倒了,说的话就不算数了……宝儿你没听过一句话吗?酒后吐真言,晕倒了,不受控制了,这时候说的话才是潜意识里的真正台词。”
“嗯,所以你说的也是真的吗?”
“什么?”
“你睡梦之中说了很多的话,和你白日里……很不一样。”
容诉云突如其来的计划打断了顾牧青接下来要说的话,顾牧青摸摸脑袋:“很不一样?我潜意识说了什么,我做梦的时候吗?”
容诉云点点头,眼睛是浅浅的琥珀色:“你说了很多。”
容诉云的语气很正经,可顾牧青还是没由来地、忍不住顺着容诉云的话去思索。
等等,他梦里说了什么?
他不就是骂天骂地骂祖宗。
他还……
每个晚上都在做春-梦的的顾牧青突然心虚!
糟糕!
如果梦里的话都是真地说出口的话,那他在他的宝儿心里,现在不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老色批了。
顾牧青的天都塌了,他想了无数个理由去解释,可是都觉得这是托词借口;他怎么能骗他的宝儿呢?不能!当然不能骗!说实话怎么了?!对喜欢的人自然要坦诚相待!
所以——
“对呀!我就是喜欢宝儿!想和宝儿睡觉觉!还想和我的宝儿这样这样,来无数个惊喜play!”
本想炸一炸顾牧青的容诉云:……
偶然翻过顾牧青阅读书册的容诉云轻咳一声。
下一息,这位速来云淡风轻的知州大人白皙细腻的脸庞突然飞起一抹红。
这个是两人第一次在暧-昧的边缘线上来回回踩,可却是顾牧青第一次把窗户纸戳得如此透明。顾牧青言语虽简单,但他话里的诚挚以及某种浓郁的情感却让容诉云一览无余。
一直到晚上,容诉云这才缓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