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律动了动唇,是想说什么的,只是有人出声打断了他。
“桑桑!”
身后传来宋简礼的声音。
陆虞都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拉扯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抱着他的人心脏跳快得像是要跳出来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上带着暑阳的灼热。
“简哥。”陆虞准备抬起头看宋简礼。
宋简礼将他的头摁回了心脏处,“我的容忍度是有限的,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的底线?”
他对眼前的三人说。
“宋简礼,你对他的占有欲,究竟是为了保护他,还是因为你将他视为了自己的私有物呢?”陆谨律看透了宋简礼,没忍住发出了讥讽似的嘲笑。
宋简礼:“这与你无关。”
“所以就因为桑桑喜欢你,你就觉得我们来找桑桑和你有关系?”陆谨律挑眉回怼。
宋简礼太阳穴和颈间的青筋凸起,他并不想和陆家那群人废太多口舌,他也不想和陆谨律打嘴皮子仗,所以准备抬手招来自己身后的那些保镖。
陆虞却突然拉住了宋简礼的手,发出了很低的声音:“有关的。”
所有人都愣住了,目光看向了陆虞。
陆虞慢慢抬起头,将宋简礼的手拉住一起抬了起来,两人无名指上的对戒尤为刺眼,“有关系的。”
“我喜欢简哥,简哥也喜欢我,他能为我做一切决定,他觉得你们不应该来找我,那也是我的想法。”陆虞说。
“不要再给我添麻烦了,我真的不想恨你们。”陆虞接着说。
一众人都沉默了。
直到陆虞拉着宋简礼的手走远了,庄宁月才对陆谨律说一句话:“我早就和你说过了,桑桑他成长了。”
“我倒是挺开心他这个样子的。”庄宁月用手背擦去了眼泪,
陆谨律:“尽管他不再爱你,不再想看见你?”
“不然呢?能用的方法我都用过了,他不会再原谅我们了,如他所说,我们离他的生活近一分,他对我们的恨就多一分。”庄宁月捂着脸蹲了下去,“他已经不爱我了,就不要再恨我了……”
三人都沉默了。
后来画室渐渐热闹了起来。
店里有一个年轻又漂亮的老板,去买画的大人物没多少,倒是很多学生去。
她们是冲着老板的脸去的。
听说老板也是一个学生,可惜他已经有爱人了,那无名指上的戒指都快印出痕了,他爱人也会经常来画室,会带着他们养的两只猫一起。
夏天很快过去,秋天又来了,不久C市又下雪了。
“叔叔,我夏天和秋天也经常看见你,你怎么不进去看看呀?”画室不远就是公交站牌,这天等车的时候,一个背书包放学的女生突然问身边蹲着的大叔。
大叔头发有些长,留着青胡茬,衣服倒是穿得周正,但有些都洗得发白了。
“去哪儿?”中年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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